波本在一愣之后,總算反應過來了,表情變得有些微妙,低聲問我“要解釋嗎”
我唔了一聲“我倒是無所謂啦啊,你想解釋嗎”
波本想要解釋我倒是能理解,畢竟這里頭可能混著自己的同事嘛,說不定日后還是自己的下屬
對方看著我,沉默片刻后笑了一下,語氣隨意“我現在不應該是保持著觸碰到了戀人的界限、但是其實又不是還不能進一步的隱忍感嗎不可能主動想解釋吧。”
這個人,把這句話記得那么牢嗎有那么在意這件事嗎
我忍不住抬手拍拍對方的肩膀,皺眉道“你的較真勁兒用在這種地方的時候,真有點怪哎,zero。”
波本瞥了我一眼,低聲問道“小孩子不會顧忌什么,那邊還有其他警察聽到了這樣子松田也會誤會的,真的沒問題嗎”
我看著那邊帶著這群孩子走的那個警官時不時朝我投來的帶著點糾結和好奇的眼神,心情倒是很平靜,還能笑得出來,仰了仰下巴“不是挺好嘛,這樣他就能更安全了吧。”
波本沒有說話,只是偏頭看我。
我看著那位帶我過來的佐藤警官有些遲疑,想上前來又有些怕打擾的樣子,明白對方應該是想讓我去做筆錄了,但看著這邊覺得我們可能還沒說完,有些猶豫。
我還看到她邊上一臉好奇、這一路上問了我不少問題的那位朱蒂老師也看過來。
這一位讓我覺得怪怪的感覺有點么刻意。雖然說英文說得流利吧,但是她說話的強調感覺是刻意偽裝的。嗯,有點怪。
她問我的問題雖然都是些很大眾的閑聊,但是話太多了。又不是對我有意思,一個人問我那么多問題,那絕對是另有圖謀的她倒是又問我和新出醫生的關系,難道是喜歡新出醫生可是也感覺不到對方有拿我當情敵的感覺
算了,只要不是沖著我或者或者貝爾摩德來的就好。
為此,現在能撇清點我和“現在的新出智明”的關系也挺好哇,我覺得我現在的新形象的話,貝爾摩德應該會挺高興的感覺我終于做到了她當年想讓我能做到的海王形象
雖然目前這個海里大家能看到的魚,一條是她本人,一條還是裝的
想到這里,我嘆了口氣,側身抱了波本一下“我去做筆錄,等我一下哦。”
那的確是零沒錯。
哪怕做了一定的偽裝,但是特征明顯,而且和可可酒在一起,還是以可可酒的保鏢的身份出現就算是想說服自己這可能只是跟零長得很像的人,也完全糊弄不了自己啊
諸伏景光此時的心情相當復雜。
他知道自己的好友降谷零是個挺認真的性格,自己當時拜托對方照顧一下可可酒,對方既然答應了那肯定會做到但是他絕對沒有讓對方照顧成這樣子的意思
你在干什么啊零之前不是一直很排斥可可酒,還曾經不止一次警告過他要保持距離嗎這就是你說的要注意保持距離
當然,諸伏景光的重點還是放在兩位當事人都沒有否認那個所謂的“親親”上。
至于最后可可酒抱降谷零的那一下只能算是輔證。
雖然說可可酒有著對于討厭和陌生人以及不熟悉的人有肢體接觸這一習慣但是諸伏景光是難得的屬于從一開始初始好感度就高、人家完全沒排斥的那一撥,所以他對于這一點完全不清楚。
或者說,他、松田陣平、降谷零三人之中,只有降谷零知道因為只有他曾經被打入排斥的那邊過。
不過現在的確不是把這件事當重點的時候雖然他肯定是要找機會質問一下對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