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查了一下吹渡山莊,得知這是一個有著奇妙傳說的地方據說在這里做的巧克力最能成功撮合情侶。
我看了之后不由得感嘆現在的商家為了攬客真是什么都敢吹,現在的小女孩為了愛情真是什么都敢信。
當然,這些并不妨礙我過去。反正我又不需要做巧克力,我只需要美美地吃東西就好了
因為我本來就是沖著毛利蘭去的,所以我在問來了時間之后直接跑去了毛利偵探事務所,和他們會合一起過去是毛利蘭的父親毛利小五郎幫忙開車的。
“哎呀小蘭真是的,有那么可愛的小姐一起同行的話應該早點告訴我啊哈哈哈哈”駕駛座上的毛利小五郎笑容滿面的。
“”毛利蘭的臉色絕對稱不上好看,甚至可以說覺得有些丟人,她扭頭看我,語氣有些慚愧,“對不起,夏目博士,你不用理我爸爸。”
“哎夏目小姐是博士嗎”
“嗯我在四年前就已經博士畢業了。”我說著也看向了身旁的毛利蘭,糾正對方,“所以小蘭你別那么喊我了,總感覺有點怪怪的,直接喊我夏目或者夏希都可以。”
“那我還是喊你夏目小姐吧。”毛利蘭也跟著笑了笑,“說實話,因為我有個朋友也是博士,所以一直喊博士也的確怪怪的。”
我聽著點了點頭我知道,是毛利蘭和工藤新一的鄰居、目前雪莉的監護人,叫做阿笠博士。合理推測,之前看到過的江戶川柯南手上的能發射麻醉針的手表就是這位博士制作的。
如果不是怕過于引人注目,我還挺希望和這位阿笠博士來點發明上的技術交流的。
就是不知道為什么,在毛利蘭那么說了之后,副駕駛座上的江戶川柯南朝我們這邊投來了一個復雜的、欲言又止的眼神。
我并沒有去深究這一點,而是和毛利蘭繼續聊下去。
“說起來,新一弟弟呢”我好奇地問道我挺想知道,工藤新一這種長時間失蹤是怎么和毛利蘭說借口的。
不過這次先回答我的是一旁的鈴木園子,她露出了吃驚的表情來“哎夏目小姐你認識她老公”
毛利蘭剛想回答我,被這一句話震住,立馬先去否認對方了“園子別胡說八道什么老公啊”
毛利小五郎也跟著嚷嚷“對啊,別胡說八道我可從來沒有承認過啊,那種乳臭未干的臭小子”
對于這點,我表示了自己的不贊同“毛利先生,他們兩個可是青梅竹馬,而且都已經交往了,你身為父親還是大方點比較好哦。”
“什么小蘭你和他已經交往了”這是震驚的毛利小五郎,震驚到把車開出了一個s型。
“什么小蘭你居然沒告訴我”這是震驚的鈴木園子。
“沒有沒有的事啦”這是震驚之后立馬澄清的毛利蘭。
“什么我一年前在紐約看到你們的時候就以為你們交往了,結果現在居然還沒名沒分嗎”這是最后震驚到的我。
接下來的時間,就是屬于毛利蘭努力地和我解釋,有關于她和工藤新一只是青梅竹馬,兩個人并沒有交往也沒有告白過。
我聽著感覺有點懵,似懂非懂地點點頭,納悶道“但是小蘭你這次去做巧克力,是要送給新一弟弟的吧”
這一下子,毛利蘭哽住了,而鈴木園子露出了謎一般的笑容來。老實說,這個笑容有點像大叔,我覺得她少做比較好。
“別說我了夏目小姐你過來也是有想做巧克力送人的對象的吧”
鈴木園子立馬止住了笑,目光炯炯有神地看過來“對啊,是誰”
“哎”我一懵,“可是美國的情人節,是情侶一起過互相送禮物的我根本沒有做巧克力送人的習慣啊。我還以為小蘭你們特意邀請我,是打算送我巧克力,我才過來的。”
兩人“哎”
“我特意查過的,日本的情人節有本命巧克力和義理巧克力的說法,而義理巧克力是送朋友的。”我說完之后露出了疑問的表情來,用有些懵的語氣問道,“哎難道你們喊我來不是看我一個人來日本沒有朋友、打算送我友誼象征的義理巧克力嗎”
“”毛利蘭和鈴木園子面面相覷了一會兒,同時艱難地點了點頭。
我朝兩人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來,同時從這個角度看到扭頭看過來一臉無語的江戶川柯南時,朝對方丟去一個隱晦的挑釁眼神看著吧工藤新一你的巧克力是我的了
我感覺我的回答似乎打擊了兩人,也不知道為什么哎難道給我多做一份巧克力很難嗎不至于吧
不過她們很快就重新打起精神來,開始跟我聊起了其他的事情。
我也從兩人的互相打趣中得知了情況工藤新一對毛利蘭的說辭是有難辦的案件所以在外頭處理,然后毛利蘭算是靜靜等待的類型;而鈴木園子也有喜歡的人,是一個叫做京極真的男孩子,只不過對方最近也沒怎么聯系她,她打電話也都是電話留言,所以雖然她打算做巧克力告白,但是她其實內心沒有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