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也知道了嗎”
“嗯哪個”
“龜派氣功的事情。”
“那個啊”松田陣平面露恍然,還笑了,“不是挺可愛的嘛。”
“才沒有”我想起之后的事情就一臉郁悶,“那之后我的同事還會時不時喊住我問我龜派氣功怎么施展”
我的同事們就是這樣子的一群損人就像是謝爾頓當時打賭輸了穿著女仆裝去食堂轉一圈,到現在他那辣眼睛的女仆照還在到處亂傳雖然我也傳過也是損人之一
“噗咳咳,那的確是你的同事太壞了。”
“你把臉上的笑收斂一些會更有說服力哦。”我一臉不高興地看過去,沉默了一會兒之后,看著他,將之前積累著的困惑問出來,“為什么”
對方和我并排站著,聞言扭頭看來“嗯”
我想起了貝爾摩德私下告訴我的那句話那個boy那天也在場,看起來他真的很努力呢。
雖然貝爾摩德沒有描述是誰但是我能猜到了。
“為什么做到這個地步”
松田陣平一愣,并沒有馬上回答,收回視線,看著前往,微微仰起頭,笑了一下“我之前是想過干脆點放棄的可是后來發現自己還是有堅持的意義的嘛。”
是因為我在講座上提到他的時候嗎可是也就那么幾次吧這個算是可以堅持的意義嗎
而且
“你就是cacao,對吧”他開口道。
他沒有特意注明什么,但是我明白他的言外之音。
唔既然都和貝爾摩德見過了,而且雪莉當時也和我說過,那么能猜到這一步,也是正常的了。
雖然不知道對方知道到了什么程度應該是差不多和江戶川柯南信息共享的程度
對于江戶川柯南,我還是以攪亂對方信息為主的。就像是剛剛的我們的對峙,繼續下去的話,我會將人把思維從“我有可能是煙霧彈”以及“可可酒可能還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兩個方向上胡亂引導
但是對于松田警官的話,我覺得沒必要這樣子。
其實盡早展露也比較好吧都已經到了這一步的話
對面櫥柜的玻璃上倒映出對方的臉龐,他看著我,目光銳利得像刀鋒一樣。
大流理臺上放著烘焙用的巧克力和工具。小蘭她們剛才跑得很迅速,廚房都還沒清理。好幾個打蛋盆凌亂地堆在一起,打蛋器上還掛著融化的巧克力漿。
我手按在流理臺上,上身側對著他,靠過去了一些,將兩人的距離拉近,微微抬起下巴,盯著他的雙眸,歪了歪頭,勾起嘴角,帶著一絲嘲弄的意味,輕聲道“嗯,是啊。怎么,失望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