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時間,其他幾個小鐵窗后也紛紛露出一張有些相似的臉,都是一家人,有的已經知道怕了,望著衛誠不敢說話,有的卻還以為可以拿捏衛誠,威脅他寫下諒解書,那樣他們便能判的輕一點。
“對,你趕緊寫諒解書,不然我們都上告,讓你上法庭丟大臉”
“你不是剛說了個對象人家如果知道你這樣丟人,會不會直接甩了你”
“快寫快寫,我們也沒怎么著你,最后受傷的都是我們,你看我們已經吃到教訓,就放過我們行不行”
軟硬兼施,好話賴話都讓他們說了,篤定衛誠一定會答應,不然他的對象他的工作都別想要了。
可是衛誠對此只有一句話“我拒絕”
他拒不接受,就讓他們告。
真以為能用這件事拿捏住他太無知了,他們知道上法庭是什么意思嗎,他們知道法院門口朝哪開嗎
他們不知道,只是愚昧又蠢毒而已,以為憑借對他們來說很嚴重的事就能讓他妥協,實際上那只是他們的自以為是。
對他而言,上法庭并不是一件丟臉的事,他維護自己正當的權益,有什么好丟臉的,別人知道了也不會覺得他丟人。
同樣,樂喜更不會因此而甩了他,反而還極有可能夸贊他做得好。
所謂的威脅根本不存在什么威脅性,只讓人感到一絲可笑。
衛誠表明了態度,走得頭也不回,剛還叫囂得最歡的幾個人頓時慌了,著急忙慌地喊他回來,甚至開始哭泣求饒,但都沒用,最后全被警察鎮壓下去。
衛誠走后不久,瓜子臉過來送飯,得知剛才發生的事,她咬咬牙和家人們保證“我去求他,如果他不答應,我就跪在他家門口不起來”
她父親和叔伯兄弟瞬間又看到了希望,紛紛催促她趕緊去,說不定還能追上人。
瓜子臉立即行動,匆匆去追,最終追到衛誠家的小院門口,才終于成功堵到他,請求道“衛誠,你放過我家人行不行”
衛誠瞥了她一眼,大致認出人,非常干脆地拒絕“不行,還有請叫我衛同志,我和你不熟。”
瓜子臉神色尷尬,只能改口叫他衛同志,然后連聲哀求他能放過自己一家人。
他們知道錯了,過后會好好給衛誠道歉的,衛誠就不能給他們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嗎他又沒出什么事
衛誠還是那個態度,拒絕的毫不留情,也懶得跟她在這兒墨跡,打開門進去,準備把人關在外邊,眼不見心不煩,愛咋咋地。
真把他惹煩了,直接報警抓人,告她一個擾民信不信。
瓜子臉不信他一個大男人會這么狠心看她吃苦受罪,眼見他都要進院了,趕忙噗通一聲跪在門前的石板地上,悲戚大喊“衛同志,你發發慈悲,放我們家一馬吧。”
衛誠對此的反應是啪地關上門,轉身對上老爺子炯炯有神的目光,問他咋回事。
“我可警告你這小子,阿喜是好姑娘,你遇到她還能順利定親,不知道前世積了多少福,你得知道惜福,不能隨便亂搞曉得伐”
說到最后,老爺子厲聲厲色的,方言都忍不住跑出來了。
衛誠無奈,委屈道“我哪有,你也說了小喜很好,我有了她,哪還會看上別的花花草草,您老可別冤枉我啊。”
老爺子看他講得篤定,放下心朝外邊努努嘴,“既然你沒瞎搞,那外面那個是啥”
衛誠毒舌“一個神經病,就上次那個帶人闖進咱們家,說要自薦當你孫媳婦,嫁妝要一個大院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