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順不信那樣的人會做出這樣的事,或許有可能是他兄弟家瞞著他這樣做的,他不知道呢
汪紅英哎呀一聲,拍著大腿道“知人知面不知心,誰知道他清不清楚啊,不然沒有他的幫忙,他兄弟家有這樣的能量”
如果沒有對方的安排,他兄弟家哪有這么大膽子敢往教育局插手,說頂替人家身份就頂替了,跟吃飯喝水一樣輕易隨便。
但沒有確鑿證據,樂順實在不敢相信那個領導會是這樣公私不分、的人。
所以他決定先去找對方問問再說。
“明天我親自去找他,正好上次臨時工機會被搶的事還沒和他講。”
汪紅英不看好,“還說呢,那個工作機會被搶也沒見他吱個聲,你被傷成這樣也沒見他們過來看一眼,要我說這態度很能說明問題了,就你牛脾氣認準了不信。”
樂順沉默,好好的領導怎么可能是那樣的人,不親口問清楚,他不死心。
親戚勸說如果真是人家做的,他們上門問估計也問不出啥情況的,做都做了,怎么可能輕易承認。
人家大概只會暗中發力,一旦他們鬧起來,保準讓他們有苦說不出,最后只能自認倒霉的那種。
樂順堅持“那也得問過才知道。”
樂喜便道和他一起去,這次不能再讓他一個人沖鋒陷陣了,萬一又出現上次那種情況怎么辦。
他頭上的傷口可才結痂呢。
于是第二天父女倆便一塊去家屬院的另一棟樓找人。
人家領導住的是廠干部樓,雖然也是筒子樓,但里面的布局明顯比普通職工住的寬敞舒適。
樂順以前對這里很是向往羨慕,現在則是一眼不看地悶頭爬樓,很快找到領導家門口,敲了敲門,卻沒有動靜。
樂喜上前幫忙敲了一陣,始終沒人來開。
旁邊鄰居家的門倒是開了,走出個老太太問他們什么人,來干什么的。
樂順立即道明身份,說找這個領導有點事。
老太太便道他家人都去上班了,現在家里肯定沒人,他這個時候過來找哪里能找得到。
樂順一拍額頭,謝過老人家,轉頭又和樂喜趕去廠里找人。
這次他們直接去的領導辦公室,結果得知人家領導到外地出差去了,什么時候回來都不一定,想找他只能慢慢等著吧。
樂順、樂喜“”
樂順執拗勁上來,干脆去領導家人上班的地方找他們。
誰知人家剛照面就表明態度“你們有事找他就去找他呀,別來打擾我們,我們什么都不清楚的。”
樂喜無語“你們是他的家人,他做了什么你們都不清楚那你們知不知道他為了侄女搶人高考成績犯法了”
對方臉色變了變,但仍舊一副不明所以的模樣,表示聽不懂他們在說什么,有問題就等家里男人回來和他講,現在請他們離開,別妨礙她一家的工作。
樂順看他們死豬不怕開水燙似的,仿佛是有恃無恐,知道再問也問不出什么來,不得不暫且作罷。
離開后,樂喜懷疑道“會有這么巧嗎剛好發生這件事,剛好他出差不在。”
世上哪有那么多巧合,大多都是人為。
樂順抹了把臉,走到這一步,即便他再想相信那個看起來對他頗為賞識的領導,也直覺地意識到事情的不對勁了。
“去他兄弟家,既然找不到他,咱就直接找正主。”樂順咬咬牙,轉身和人打聽到對方的消息,直奔目的地。
樂喜繼續跟上,她也想看看到底是哪個姑娘妄想頂替她的身份和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