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誠摟緊樂喜,驕傲地挺直腰板,臉上的口紅印在陽光下愈加顯得囂張惹眼,引得大家笑個不停,氣氛歡樂極了。
鬧過一場,這邊的婚禮儀式基本也算結束了,接下來是出發去飯店開宴吃席。
其實那里才是今天的重頭戲,是樂喜作為衛家新媳婦需要打好的第一場仗,到時她需要和衛誠一塊陪同老爺子接待參宴的各方賓客,不說必須應對的多么八面玲瓏盡善盡美,也不能輕易掉什么鏈子。
坐上車過去時,衛誠見她有些緊張,安慰道“實際上沒那么嚴重,你只要好好站在我和爺爺身邊,旁人不會為難新娘子的。”
樂喜秒懂,總之裝羞澀就可以了。
多說多錯,多做多錯,她初初登場也不適合多張揚,衛家本就作風低調,到時候她只需要做好自己的新娘子,其他人也不能置喙什么。
“好,我懂了。”
樂喜長吸一口氣,讓自己保持淡定,不能給兩家丟人。
前世什么場面沒見過,現在不過是擺在飯店的一場婚宴,來的人再多再重量級,估計都比不上前世公司幾萬人的年會,她那樣的場合都不怕什么,如今自然也不用怯場。
眼看樂喜很快平復下情緒,衛誠眼里滿是笑意,轉而道“馬上快到地方了,阿喜是不是忘了一件事”
樂喜茫然“什么事”趕緊回想自己有沒有遺漏重要的事。
衛誠微微一笑,湊過頭來,將他臉上那枚口紅印大咧咧地送到樂喜眼前,指了指示意“喏,你干的好事,是不是也該你收拾掉不然待會兒到了飯店,真要讓我頂著它去招待賓客”
樂喜隨著他說的話想到那樣的場景,自己先忍不住撲哧笑開。
“挺好的呀,你不敢”
衛誠吞吐著熱氣,幽幽道“阿喜都不介意,我又有什么不敢的,只要你到時別嫌反復問起這事的人煩。”
“好吧,我給你擦掉好了。”樂喜笑著探手過去,卻被衛誠一把抓住。
衛誠摩挲著她的手心,提醒道“別用手,待會兒接待客人時可能還要握手,你想到時染人家一手胭脂”
樂喜趕緊搖頭,當然不想了,那樣很不禮貌的。
可是因為穿的是喜服,身上沒口袋,她沒帶手絹啊,頭上盤頭系的倒是有,但又不可能拆下來給他擦臉。
“你有帶手帕嗎”樂喜說著朝他衣服上的口袋里摸去。
她記得他之前定親啥的都往口袋里塞手絹了,現在估計也有,讓她找找看。
衛誠沒回答,任她的小手往他身上摸索,胸口漸漸緊繃發熱。
樂喜先摸的是那里的兩個小口袋,她記得很清楚他上次就是將手絹疊成花塞在這里,結果兩個摸完都沒找到。
“沒有帶”她抬頭看向衛誠。
衛誠喉結滑動一下,身體想微微后仰。
樂喜一手扯住他衣服,阻止道“別走啊,等我找完。”
話沒落,她的手已經再次探向他腰上的兩個大口袋,小手在里面劃拉一圈,仍舊沒什么發現。
衛誠緊緊抿著唇,像是在忍耐什么,從一開始的縱容享受到現在覺得是一種折磨了。
眼看樂喜搜完腰上還想往他褲子上摸索,他趕忙將她的手抓住拉回,嗓子沙啞道“不用找了,我也沒帶。”
樂喜被他緊緊箍住手,臉上忍不住翻個小白眼,無語道“不早說,害得我白費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