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青梅被勸著架著,最后只好收下了這份大禮。
樂喜送完東西打算告辭,目光在屋里掃視一圈,卻沒見到表姑和李富強,表姑沒來可以理解,她現在八成還和李家撕扯,分身乏術來不成,但是李富強怎么也沒在,難道是回去幫忙調節了
孫青梅大概看出她的疑惑,放好東西馬上解釋“媽確實還在那邊,我讓富強哥去叫她回來。”
家里的客人不能沒人招待,不然她就自己去了。
樂喜聽后有點一言難盡,讓李富強去叫表姑表妹她就不怕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嗎
李富強再如何分出來另過,那他也是李家老太太的兒子,人家天然占據轄制他的優勢,讓他去叫正和李家掰扯的表姑,怕不是送個拖后腿的過去幫倒忙。
但是看表妹的意思,好像一點都不擔心,那她又何必枉做小人提出來,念頭只在心里過了一遍就罷了。
樂喜隨即告辭,表妹還想極力留她一起吃飯,被她以已經在家吃過為由婉拒,又說上幾句道喜的話,最后道“我在你們也不自在,咱們親戚住得近,以后多的是來往的機會,你就和他們好好辦這個喬遷酒吧,你表哥和叔爺還在家里,我不放心,先回了啊。”
話說這個份上,孫青梅不好再攔著,只能親自送她離開,回頭被同事們拉著追問什么時候有了這樣闊氣的親戚。
小屋子的熱鬧很快被樂喜拋在身后,她趁著晚霞的余暉還沒消失快步回家。
衛誠在她出去的這段時間已經將鍋碗刷洗干凈,廚房也收拾過一遍,順帶將熱水燒上兩鍋,給自己和老爺子洗漱泡腳,剩下的都留給樂喜,讓她好好洗一下,為明天開學報到做準備。
樂喜被他伺候著洗頭洗澡,忍不住笑道“哪里有這么隆重,只是去報個到而已。”
“不成,你不知道大學生在外面多精貴,第一天上大學是大事兒,必須得有儀式感”衛誠振振有詞。
樂喜看到他那副一本正經的樣子就手癢想逗他,于是趁他不注意將一捧水撩撥過去,潑了他一臉。
水珠順著他下意識閉上的眼窩,流過高挺的鼻梁,劃過性感的嘴唇和喉結,最后落在那片小麥色的皮膚上。
是的,曾經黑紅黑紅的衛誠誠經過她堅持不懈的投喂保養,已經從黑紅色的蛻變成小麥色的啦,可喜可賀。
當然,隨著膚色的轉變,以及肉肉的增加,他整個人也逐漸顯露出屬于自己的獨特之處,終于叫樂喜看到幾分曾經預料中的帥氣,簡直要喜極而泣、普天同慶,阿米托福。
樂喜因此心中倍有成就感,同時看著這樣的衛誠誠,那心啊手啊往往都有點按捺不住。
比如說此刻,嘿嘿,夜色太美,他們也該開始夜生活啦。
衛誠如何瞧不出她的意動,內心無比期待,面上半推半就,正要從了她,外面突然響起一陣敲門聲。
已經漸入佳境的兩人“”
誰呀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