椒椒樂了,伸手抱住忱忱,知道要分開了,說“拜拜。”
忱忱也抱抱椒椒,“拜拜。”兩人一臉哥倆好。
兩個大人寒暄幾句后,忱忱爸爸帶著忱忱回家,還邀請椒椒改天來家里玩。
“嗯啊”
椒椒應聲后原地蹦一下,雖然蹦的不是很高,以此來表達自己的開心。
等人走后,林澈抱起小家伙,問他“今天玩的開心嗎”小家伙平時都是一個人玩,雖然有大人陪著,但和今天有小伙伴在身邊完全不一樣,今天特別活潑熱情,吃什么都讓,玩具也大方分享,話都比平時多一些。
椒椒把臉蛋靠在林澈的肩頭稚氣地說“開心。”眉眼彎彎的樣子,讓人跟著歡喜。
林澈捏捏他的鼻子。
林澈陪了孩子一天,晚上連昭給椒椒洗漱,哄他睡覺,把孩子安頓好后,照例來到林澈的臥室。
因為宋家的事情耿在心里,連昭晚上都沒睡踏實,林澈能感覺到他的波瀾,睡覺的時候握著他的手。
其實連昭自己倒還好,沒有那種原本自己也應該有光明的未來,可能是隔著一層,沒有任何代入感,因為他覺得自己現在的生活就很好,但一想到生父可能遭遇的事情,心里就憋得慌,替他血虧。
尤其是也不知道父親年輕時候到底經歷了什么,為什么有了孩子,對方是男是女,如果是男人,對方會不會迫于世俗壓力早已結婚生子,那么這個世界上是不是又多了一個可憐的女人,自己也沒必要認那個不負責任的男人。
胡思亂想了一通,卻不知道同一時刻,也有一個男人翻來覆去的睡不著。
傅冽已經五十多歲,但因為常年保持運動,除了眼角的皺紋,體格和氣質仍然很不錯,你說他剛滿四十歲都有人信。
自從當年大學畢業出國后,他便沒再回來過,也不愿回來,但這次回來,是母親央求的。
她說“你的心怎么這么狠,你父親都已經生病住院,隨時可能有生命危險,你也不愿意來醫院看一看。”
“不是你當年五花大綁把我送上飛機,找人看著我不許我回國”傅冽冷笑。
母親氣急。
“我是不愿意你做混賬事,陰陽顛倒,胡作非為,不然按照你父親的脾氣,知道你的事,必然要把你送到精神病院做矯正。”
那個年代,同性相愛在大眾眼里就是精神病,甚至有專家也說這是一種精神疾病,很多因此被接受不了的父母家人送到醫院做所謂的矯正治療,雖然時代發展讓很多人知道,同性戀不是精神病,可當年卻有不少人因此受到非人折磨,正常人也在里面變成真的精神病了。
“是,你們都是為了我好,所以我如你心愿,留在國外,不好嗎”
“傅冽,你都這個年紀了,還忘不掉他嗎”
傅冽問“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