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澈把他扶起來后溫和地說“需不需要給你叫醫生”
連昭擺擺手說“不用了,我這皮粗肉厚的,這點痛算什么。”一臉老子是真男人,忍得住。
說完他就真的不哼哼,忍著疼把掉落一地的臟衣服重新放到臟衣簍。
林澈再三確定,他都說不用,隨后讓他休息一會兒再工作,說完轉身去了書房。
林澈走出臥室后,把臟衣簍放門口,自己一瘸一拐的來到大廳,緩緩坐到沙發上。
左右看看沒人,才繼續小聲哼哼,不時揉屁股。
阿姨上來拿臟衣服,看到大廳坐著的連昭跟他打聲招呼,剛準備拿上臟衣服就走,伸頭一看房間里濕漉漉的地板,驚訝地對連昭說“你這個地板太濕了,你趕緊用干拖把再擦兩遍,不可以這么濕,走路很容易摔倒的。”
“啊,還要再用干拖把拖兩遍”這么麻煩,他以前的出租屋,半個月能想起來掃一次地已經算勤快。
阿姨說“那當然,不然東家摔倒了,摔出問題,你說你的工作還保得住嗎”
不得不說,阿姨說的很有道理,連昭豎起大拇指說“阿姨你說的對,我現在就再拖兩遍。”東家還沒摔,反正他是先身先士卒摔了一跤。
真挺疼的。
連昭有個有點,識時務,不是那種冥頑不靈的,他也知道保住工作很重要,就算懶,也得把工作給做好。
現在還在試用期,能不能轉正還兩說。
不過他已經決定,等到轉正的時候,試探著問問可不可以漲工資,這兩張面孔的東家他有點遭不住。
也不知道東家是一時這樣,還是經常這樣。
連昭這般想著,起身去工具房拿干拖把,吭哧吭哧把濕潤的地板全部擦一遍,然后又用另外一把干拖把再拖一遍,拖完后把干拖把洗干凈晾曬在工具房,這樣下次就又是干干的拖把。
連昭看著潔凈無比,仿佛泛著光的地板,暗道這玩意兒比我臉都干凈。
他來到走廊舒展舒展筋骨,想起來林澈還在書房,自己是貼身保姆,連忙抬步去書房。
敲門進來后連昭看到林澈正在一張單人沙發上坐著看書,書皮上的題目燙金,全英文,他看不懂。
他邀功道“林先生,剛剛臥室有點濕,我又拖兩遍,現在都是干干的,不怕再摔了。”
林澈聞聲抬眸看過去說“很好,辛苦了。”一如那天見到的那樣笑呵呵的。
“應該的應該的,對了,還有什么事情吩咐我做嗎”
“剛我吃過的餐具端下去了嗎”
“咦”這才想起來東西還沒收拾,他立即轉身說,“摔一跤給摔忘了,我現在就端下去,這破記性”走之前還瞥一眼林澈,看看他有沒有生氣。
“嗯,去吧。”林澈并沒有因為連昭丟三落四而生氣,看他離開還囑咐他小心點。
“好嘞”別說,這神經病白天真挺不錯的,脾氣好,跟個彌勒佛一樣笑呵呵的。
連昭來到餐廳,看到有一半都沒怎么動,忍不住說“這也太浪費了。”看著這么好吃的早餐,竟然只吃一部分,暴殄天物啊
從小沒吃過什么好東西,將愛惜糧食刻進骨子里的連昭哪受得了。
收拾的同時,自己忍不住偷偷捏起一塊還泛著香氣的牛肉塞到嘴里。
靠,真好吃,從來沒吃過的口感,滑嫩有嚼勁,料汁豐盈又不油膩。
有錢人好幸福。
心里想著,手也沒停,又把剩下的幾塊牛肉都給吃了,吃完還擦擦嘴,然后一臉無事發生的端著東西下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