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澈冷哼一聲說“你舍不得他消失”
連昭在這件事上沒辦法違心附和黑板,說“如果我為了哄你跟著說希望另一個你消失,那我也太沒良心了,他救過我,平時待我不薄,我做不到。”連昭有一點體會到什么是白玫瑰和紅玫瑰的滋味。
大抵就是現在這種時刻。
林澈雖然能理解連昭,但他還是不想聽到這些,松開他,抱著臂呵呵說“那就我消失好了。”一臉破罐子破摔。
連昭忙不迭說“你別這樣嘛,好了,好不容易又見到面,非得這個時候跟我生氣嗎”像是哄女朋友似的。
“那你就算心里不想他消失,就不能嘴上哄哄我”林澈不依不饒。
“這種話不好講的,不吉利”自從掉進過下水道,連昭可忌諱什么死不死,消失同等。
“我希望你們倆都好好的。”一片真心。
其實他對白板還有愧疚和一絲不安,畢竟不管黑板和白板都是林澈,而他和黑板這樣親密,作為另一個老板的白板卻一無所覺,真的挺擔心當白板知道后,會不會覺得他很惡心
他都不敢想,感覺會被白板直接解雇,讓他卷鋪蓋滾蛋。
林澈也不想把時間浪費在吵架上,不滿地重新抱著連昭說“算了,不聊他,既然我們孩子沒了,現在再趕緊造一個吧。”直接抱起人就往床的方向大步跨去。
走到一半才發現,為什么兩個枕頭都有被枕過的痕跡,這一看就是兩個人睡在一起。
“你和他睡了”眼神不善。
連昭立即解釋說“你這話說的,什么叫睡了,注意用詞,只是同睡一張床而已。”一臉你可別冤枉我,而且白板多正經的一個人。
林澈嗤笑著說“我一個月不出現,你怎么跟他睡一起了,他不是假正經總是讓你一個人睡”
連昭說“這不是怕你半夜醒來折騰我叫我再上樓,結果睡了一個月,你也沒半夜醒過來,忽然剛剛我跳完舞你就醒了。”這叫體貼,你懂什么。
林澈瞇起眼說“他能那么好心,表里不一的家伙。”本來想說,他肯定是喜歡你,想溫水煮青蛙,現在是同床,那以后還不得同房,轉念一想也沒必要把這事兒捅破,就讓連昭誤會著也好,免得當了助攻,讓他們倆好了。
連昭說“你這是偏見”為白板抱不平。
“對對對,他最正經,我都這樣了,他能有多正經。”說著就把連昭放床上,一副急吼吼的樣子。
“正因為你這樣,他才更正直高潔,人家好著呢,你別惡意揣測了”你這是裸的嫉妒。
“你還夸他”林澈直接吻住他的嘴。
吻得連昭氣喘吁吁,差點喘不過氣,一吻結束,直接推開林澈說“不是吧,你一見面就要這樣”
“我想跟你造小人。”又是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
連昭心里想,我這次才不吃你這套。
“我不想”上次連著兩次,他多少有些抗拒,而且妝都還沒卸,那么心急做什么。
“那你總要陪陪我。”
“我當然會陪你,但現在我需要去卸妝。”跳過舞出過汗,感覺臉上油膩膩的。
“我幫你卸妝。”說完,跟著站起來的連昭去洗手間,看著連昭熟門熟路的拿卸妝油涂在臉上。
連昭說“臟兮兮的,我自己來。”把林澈伸到面前的手打開。
“你為什么要給他表演節目。”
“他是我老板,想讓我表演節目,表演一個也沒什么吧。”都快過年了,多熱鬧。
這回答讓人無法反駁,林澈說“他是不是變態,讓你穿女裝給他跳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