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昭本來很緊澈是不是想起來了什么,準確的說,不算是緊張,如果老板想起來,應該是好事,畢竟從前的點點滴滴,不論是白板還是黑板的,他不希望被忘掉,都是美好的回憶。
但這也意味著他要面對對他和黑板一無所知的白板,這事兒瞞著總歸是不好的。
心里亂成一團,可看到林澈一臉痛苦,額角滲出汗珠,只顧著著急他的身體,完全顧不得什么記不記起來,真怕出過意外的老板再出點什么問題,甚至著急地對司機說直接去醫院。
但被林澈攔下來了。
“不用只是頭疼回去休息一會兒就好了。”不讓司機去醫院。
等到回到家,林澈的衣服已經被汗浸透了。
來到三樓,連昭把椒椒放到大廳,給他拿出積木讓他在地板上玩,完事兒連忙跑去臥室看林澈的情況。
連昭看他靠坐在沙發上,去衛生間拿出毛巾打濕擰干給林澈擦額頭的汗,看他身上也出了汗,一邊給他擦脖子,一邊說“我去給你放水,你要不泡個澡”這么晚了,也該洗澡睡覺,睡前泡個澡再舒服不過。
因為出汗的緣故,林澈身上黏黏的,聞言嗯了聲。
連昭去洗手間把毛巾重新打濕擰干遞給他,讓他自己擦一會兒,開始放水調水溫,這一刻,連昭有那么一瞬間以為自己回到了剛來到別墅時的狀態。
恍惚間覺得自己還是一個窮得叮當響,只為求得一份高薪工作,還沒有跟黑板有一腿,也沒有孩子的人。
林澈拿著毛巾擦著手,抬眸看到連昭彎著腰在浴缸邊,t恤的衣角往下墜落,露出一點腰肢,連昭其實挺瘦,但恰好每一塊肌肉都挺緊致,倒也不是干瘦,看著挺誘人。
這畫面似曾相識,林澈再一次閉上眼睛按著額角。
太疼了,里面有電鉆一般,穿過血管,刺破,貫穿,攪弄。
不能想,一想就疼。
不知道過了多久,連昭從浴室里出來,扶著林澈。
“老板,走吧,水放好了,我扶你進去。”輕聲細語落在耳里,讓人身心不由放松下來。
“嗯”
“我給你脫衣服,你不用動,你本來就難受,別介意我在旁邊了,聽話。”
林澈本來想讓連昭出去,自己一個人就可以,但聽到他說這話,甚至還有一句聽話莫名的順著他的意,抬起胳膊。
同時忍不住問道“你以前也這樣跟我說話嗎”跟有記憶的他這樣說。
連昭挽著袖子給林澈脫衣服說“我哪敢啊,你以前脾氣暴躁的時候就是大爺,有一次也是給你洗澡,因為不小心把水柱砸你身上,你直接給我拽浴缸里,弄的渾身是水,而脾氣溫柔的時候呢你是大少爺,我也不敢造次,總之哪個我都不敢得罪,你說什么就是什么。”所以說什么聽話,他應該沒說過
哪敢。
連昭給他脫完衣服后,扶著他坐到浴缸里后,笑著說“舒服多了吧”
林澈靠在浴缸里嗯了聲。
連昭雙手給他按著穴位說“你那會兒臉白還冒汗,嚇得我都忘了會按摩這事兒,下次你頭疼可以學我這樣,按這個穴位,會緩解很多。”
林澈癥狀緩解后,閉著眼睛問了一句。
“那會在車上,腦海里閃過以前跟你的事情,你實話告訴我,你跟我是什么關系”
“啊怎么這么問,你都看到什么了,能和我說說嗎”連昭裝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