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剛消失在電梯里,連昭的手腕就被林澈握住,隨后一把將他半拉半抱的拖進臥室,是的,書房都放棄了,直接回到臥室。
留下本來想見縫插針在兩人之間刷存在感的喬藺看著狠狠關上的臥室門,抹著鼻子懵圈,他甚至還想貼著耳朵聽一聽。
因為林先生那個表情,還有拉走連昭的動作,總有一種要狠揍他的樣子。
林先生生氣的時候難道喜歡打人
那會看到連昭從臥室出來就覺得眼睛紅紅的,像是哭過似的,當時并不確定,但他作為家里的工作人員,也不好問別人的事情,要問也得等林澈不在,他再過去噓寒問暖才方便,但目睹剛剛林澈拉人進臥室行云流水的動作,他估摸著,八成剛剛連昭是挨揍了吧。
愛打人的老板,他再有錢,也得有命花那錢才行,這種人怎么能一直跟在他身邊呢。
這一刻,喬藺有一種,自己是救世主的存在,看似是拆散兩個人,其實是在解救受苦受罪的小保姆。
錢沒了可以再掙,命沒了或者身體壞了,花錢都不一定能養好的哦。
被拉進臥室的連昭疑惑地看著氣沖沖的林澈。
“怎么了寶子,剛剛就覺得你不對勁,怎么一臉別人偷了你水晶的樣子。”
“水晶”林澈不玩游戲,并不知道水晶的梗。
連昭哈哈笑著說“就是偷了你家的意思。”
“”這個用詞可以說是非常精準,林澈內心更復雜了。
是的,他的家被偷了,孩子也不一定是他的。
當然,從生物學角度來說,孩子也是他的。
這一下跟點燃了炸藥一樣,林澈握著他的肩頭說“那個狗賊,那個狗賊”他都不知道該怎么說。
有一種怎么說,都仿佛在說自己被戴了綠帽。
連昭看林澈像是真的很生氣,立即捧著他的臉,撫摸著說“別氣別氣,你想想,你好不容易醒過來,何必為了小事生氣,最重要的是我們現在在一起不是嗎”說完還伸手順著他的心口,一個勁兒的勸。
林澈氣惱地說“你根本都不知道發生了什么。”
這個時候,連昭還笑呵呵的,摸完林澈的臉頰,還拉著他的手晃。
“那你說說看是什么事,把你氣成這樣。”語氣透著好奇。
林澈一臉難以啟齒又不得不提,想來想去,還是告訴連昭的好。
讓昭昭知道那個男人的心機,還有卑鄙。
“只做了一次。”林澈伸出手指,強調他只做了一次。
連昭的笑干在臉上。
“哈啥意思”什么意思,他沒明白。
“第二次不是我。”重復后直視連昭,讓他好好想想。
連昭已經知道他在說什么了,猶豫著說“可是那就是你啊,是不是你忘了,當時我記得你還跟我撒嬌,我本來已經有點累了想休息,但看你跟我撒嬌,就心軟,所以”
連昭這一說,林澈更生氣了,簡直是氣急敗壞,直接彎腰在床上狂錘。
“他學我的樣子,忽悠你,他簡直就是個陰險小人,卑鄙無恥,你不許喜歡他了以后不準給他碰了那不是我,我怎么可能忘記跟你的每一個瞬間不是我”
連昭簡直難以想象白板竟然會模仿黑板來
他從未懷疑過是因為白板非常內斂,在他失憶之前,他印象里兩人都沒有太多的親密互動,所以第二次怎么會是白板。
太荒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