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放遺體的地方在地下室深處,鐘離跟著條野采菊路經幾處崗哨,最終來到了一個實驗室般的房間。
濃郁的血腥味撲面而來。
“這處據點沒有設置專用的遺體存放處,只能暫且安置在這里,見笑了。”條野采菊說著,拉開了蓋著尸體的被血液浸透的白布。
那具尸體大半都被鮮血浸透了,外表分布著各式各樣的傷痕,尸體的左手和右眼不翼而飛,隱約能從微張的嘴唇縫隙里看到被切斷的舌頭。
一直沉默著跟在后面的殯儀館司機輕吸了一口冷氣。
條野采菊留意傾聽,預料之內地發現屬于鐘離的聲音依舊波瀾不驚,盡管不出意外,內心卻仍不免有些失望,他無精打采地說道“這位新谷先生因為能力不足被抓住了,看在他受盡折磨也沒說出組織情報的份上,boss決定以組織的名義為他辦葬禮,有勞了。”
最后一句話是沖殯儀館的司機說的,司機連忙上前,試圖把遺體轉移到搬運床上。
“轟”
就在這時,地上突然傳來了劇烈的爆炸聲,緊接著才是震感和墻壁上簌簌抖落的灰塵,司機被嚇得手一抖,已經半離病床的遺體啪的一下摔回了床上。
鐘離猛地抬起頭,一雙金瞳直直盯著天花板,仿佛透過那厚重的泥土看到了外面的場景。
條野采菊勉強從耳鳴中分辨出屬于鐘離的聲音,抿了抿唇說道“是敵襲,這種時候大概只能是那個組織了。”
“那個將新谷先生折磨至死的組織港口黑手黨。”
“什、什么”
聽到港口黑手黨名號的司機的反應堪稱劇烈,本就不太好的面色幾乎是瞬間變得慘白,哆嗦著喃喃“完了怎么會”
鐘離沉默著看了一眼慌張的司機,又把視線移到貌似嚴肅的條野采菊身上,慢慢開口問道“條野先生,此乃意外”
“哎呀。”
條野采菊突然笑了出來。
“鐘離先生在說什么呢。是的,這當然是意外。還能是什么呢”
作者有話要說是干部時期的條野采菊,一個壞家伙
原著沒寫條野是哪條道上的人,我就私設還是在橫濱啦,畢竟人才輩出橫濱市暴言
其實感覺寫的還不夠鬼畜
以及封面從默認換成了自己畫的啦,字丑莫怪\
有好多小可愛說鐘離先生味兒正,蠢作者好開心啊說實話只要寫到鐘離先生開口說話,我腦海中的對話必然被過濾成這般模樣,然后還會百度查文言文盡量避免把鐘離先生寫得像自己一樣文盲。
最后還要用彭導的聲音再在腦內濾一遍看看會不會奇怪。
能有這么多小可愛認同蠢作者筆下的鐘離先生可太好了給大家比心感謝在2021102709:29:512021102908:44:38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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