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著護士服的金發小姑娘懷抱巨大針筒輕飄飄地落地,沒好氣地瞪了眼頹廢的醫生,“那就快點解決問題啊笨蛋林太郎,咒靈的血又臟又臭,把我的武器都弄臟了”
“哎呀,小愛麗絲都這么請求我了,我當然要盡快解決啦”森鷗外雙手捧著臉,面條一樣扭來扭去,被異能體的小拳頭錘過一拳后更興奮了。
愛麗絲黑著臉后退了一步,“林太郎大變態”
日常玩鬧過后,森鷗外蕩漾的表情變臉一樣正經起來,“那么,為了解決問題,我們先去找那位先生問問情況吧。”
“與多方勢力有所聯系的他想來不,必定知道什么內情。”
森鷗外找到鐘離的時候,后者正在棋牌室外的露天位和一群大爺下象棋。
盤到包漿的圓潤棋子被纖長的手指捏起,又極有氣勢地在棋盤上“啪”地一聲落下,隨之響起的是鐘離平靜的宣告“將。”
圍了滿滿一圈的大爺頓時喝起了彩,有人拍著鐘離的肩膀大聲稱贊“你這后生技術不錯嘛”
“過獎,略懂一二而已。”
找了半天才通過聲音知道鐘離被擋在人墻后面的森鷗外“”
他連忙上前撥開了人墻,接替輸了的大爺坐到鐘離對面,笑著說道“鐘離先生好雅興。”
鐘離也沒什么意外之色,仿佛是早就知道他在那里,“閑暇之余的消遣罷了,森先生也想斗上一局嗎”
這一年他與森鷗外的交集雖說不多,卻也在其中一方刻意的努力下有那么些許的往來,至少是能互相用敬稱聊上兩句的程度了。
坐下前就有準備要下棋的森鷗外欣然應允“好啊。”
能在這種特殊時期還待在橫濱的大爺都不是普通大爺,眼看鐘離和新來的男人似乎有什么事情要談,便紛紛散了場,將空間單獨留給了兩人。
作為經常下象棋的璃月人,鐘離理所當然地先讓了森鷗外三步棋,森鷗外也不客氣,一邊斟酌著推棋一邊說道“鐘離先生知道我今天會來”
鐘離緊跟著走棋,“我不知道。我只是清楚真正重視這座城市的人,定會在這些時日覺察出問題,并想方設法解決,尋到我這也不會太久。”
“哦這么說鐘離先生清楚問題所在”森鷗外敏銳地覺察出鐘離話中的意思。
“吠于暗處的尨犬,不過逞一時意氣,不足為懼。”
“確實是有人暗中操控”
“確實如此。”
“不能告訴我”
“說來慚愧,我亦是不知他如今的身份樣貌,是男是女,年歲幾何。”
“嘶”
這聽著就分外玄幻的形容令身為正經幼女控的森鷗外倒吸一口涼氣。
鐘離抬眸說道“不過有個特征倒是能事先告訴森先生。”
“請講。”
“他的額頭上永遠有一道貫穿整個前額的縫合線,若森先生有所發現,可試著暗中著手調查一番。”
“哦,這倒是個重要線索感謝鐘離先生告知。”森鷗外若有所思。
“以及,”鐘離最后將棋下到了森鷗外的后場,“森先生這棋技,怕是提升空間有些大。”
棋盤上的局面還未到將死的程度,卻已經是局勢清晰,勝負分明。
森鷗外苦笑著告饒,“鐘離先生放過我吧,我真的對華國象棋不熟。”
兩人在一局象棋的時間里知曉了情報,另一人又下了個爽,一時間氣氛友好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