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委托改掉。”江戶川亂步揚起下巴,“我們會幫你拿到那份線索,不需要什么多此一舉吸引火力,改成這個就好。”
“哈”
“就這樣”
中原中也和蘭堂疑問幾乎異口同聲。
“就這樣。”江戶川亂步確信道,“不過我這邊還有附加條件,我們會保留那份情報復印件,沒問題吧”
蘭堂柔和地笑了笑,“如果你們真能拿到話,這種事無所謂。”
談好委托,幾人從會客室里走了出來。
往外送客時候,他們再次路過了辦公區沙發,蘭堂也自然再次看到了那個坐在沙發上看報男人。
猶豫再三,他還是走上前去。
“請問我們之前見過嗎”他遲疑著問道,只覺得鐘離給他感覺有點過于熟悉。
鐘離將目光從報紙上移到蘭堂身上,與他目光在半空中短暫交會,又很快錯開。
“未曾。”
一方昏迷一方清醒,確實算不上“見過”。
蘭堂離開后,兩個少年稍微討論了一會兒委托事,并最終決定由中原中也單獨摸到那個組織行動。
“放心,不需要過多深入調查,只要橘子君去了就行了,情報自然到手。”江戶川亂步自信滿滿地比出“ok”手勢,卻并不和中原中也解釋太多。
“為什么連這都要賣關子”
“因為很有趣嘛”
少年們討論得激烈,鐘離只是在一旁看著報,并不參與武裝偵探社內部話題。
而在偵探社社長這個成年人回來后,他也很快離開了。
本來是還有兩個老學究一同品茗賞詩打算,但看福澤諭吉回來時那面色緊繃樣子
想必是沒心情與他坐而論道了。
出了偵探社大門,眼看天色尚早,鐘離決定再去中華街溜達一圈,順便看看那家新設立曲藝館今日開張了沒。
中華街距離武裝偵探社所在地有一段距離,鐘離以散步速度往前走,剛一拐過街角,迎面便與一名少年撞了個滿懷。
準確地說,是鐘離在對方撞到他懷里之前就伸手托住了后者胳膊。
入手很輕。
街角那邊傳來隱約呼喝聲和腳步聲,惶急少年就像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般抓緊鐘離衣袖,抬頭說道“抱歉,但是能不能請您救救我”
鐘離低頭與他對視。
近距離視野中,那雙鳶色眼睛容滿了虛假恐懼與真實荒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