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結婚之后,有了家庭與牽絆的禪院甚爾就像是被馴服了的野獸,總算在屬于自己的巢穴中安頓下來。
他不再去黑市上接任務,不再理會禪院家糟心的事,仿佛從里世界完全消失了一般,專心經營著他的小家庭,每天最大的操心事也只是自家兒子該怎么哄。
唯一令他還與那個世界保持聯系的動力,也就只有追查那年婚禮上圖謀不軌的詛咒師了。然而這么多年過去,別說什么具體蹤跡,他連捕風捉影的傳聞都沒聽說過,為此他沒少去煩幫他查資料的孔時雨。
不過,雖說什么都沒查到,但是專注于情報也令他的消息獲取更加靈通。至少這次他就是聽說了黑市上有人想要懸賞星漿體,預感到這段時間東京怕是不太平,才以家庭旅游的名義帶著老婆孩子一起跑到遠離東京的沖繩。
“但是在看到你之后,我又開始懷疑自己的決定了。”
看著遠處在淺水灘玩耍的琴音和惠,以及鐘離身邊沒見過的新小鬼,大咧咧躺在遮陽傘下的躺椅上的禪院甚爾吸了口冰爽的果汁,這么說道。
靠坐在另一張躺椅上的鐘離將墨鏡推到頭頂,說道“雖然你的懷疑毫無依據,但以普遍理性而論,也不算錯。”
“還真是啊。”禪院甚爾一巴掌蓋上自己的額頭,痛苦地說道,“你都不否認一下的嗎早知道就去北海道了,雖然五月的北海道沒什么看頭但也不是不能玩”
他就知道能讓鐘離這個護崽的大爺跑到橫濱之外不會是什么簡單的事,結合最近在黑市上滿天飛的流言,說和那個麻煩的星漿體沒關系禪院甚爾自己都不信。
預計要與守護咒術界的天元融合的星漿體被黑市懸賞什么的,時間上來講也太過巧合了。
一只不怕人的海鷗停在旁邊的小幾上,好奇地歪頭看著這個滿臉寫著喪氣的男人,被不耐煩的禪院甚爾揮手趕走后又落到鐘離的桌子上,由后者拿薯條堵了嘴。
“此次沖繩確實不甚太平,若不想令夫人牽涉其中,今日或明日便動身離開吧。”鐘離一邊拿薯條逗海鷗一邊說道,“北海道的晚櫻雖瀕臨凋謝,卻也并非無法賞玩。”
禪院甚爾頭疼地吸著果汁,“啊啊,琴音一定會罵我的”
“沖繩的海啊”
突然響起的高聲歡叫將禪院甚爾的尾音淹沒,被打斷了話的男人不耐煩地轉頭看去,卻在看清幾個快樂年輕人的一瞬間差點將口中的果汁噴出來。
“噗、咳咳咳”男人就像背后按了彈簧一樣從躺椅上彈起來,“六眼和星漿體他們怎么會現在出現在這里”
他昨天動身前還特地查了黑市的公開懸賞信息,確定那個星漿體小鬼的學校也在關東地區后才放心帶著全家出門旅游,哪知道這才第二天人就從關東瞬移到沖繩了
他們看過來了他們一臉興奮地靠近了
你們不要過來啊
頂著禪院甚爾見鬼一樣的視線,走到近前的五條悟高興地揮手,“鐘離先生,好巧哦。”
“確實挺巧。”起身的鐘離臉上看不出半點意外之色。
既然福地櫻癡選擇將地點預定在沖繩,那么哪怕沒了原時間線中禪院甚爾的作梗,他也一定會用各種手段將星漿體趕到沖繩來。
只是時間確實比想象中早了些,鐘離原以為他們明天才能抵達。
除了星漿體的身份就是個普通jc的天內理子紅著臉從背后戳夏油杰,“你們居然還有這么那啥的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