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年年下意識的想要回頭去看,但是鋒利的刀鋒又來了
白年年嚴重懷疑,變異植株是不是有能力檢測器啊,知道這一群里誰最弱,就一直打誰呢
不然怎么解釋,從開局到現在,白年年這里幾乎就沒有任何的空閑時間,植株根莖很多,但是總有一株是一直攻擊她的。
哪怕被格擋,被毒打,但是就跟設定了程序似的,被擊退了就再來
來不及去看身后發生了什么,但是看到余景一根鋼管揮出去,想來問題應該不大。
看著迎面而來的根莖,白年年決定改變策略
她單手握著傘,努力橫擋在身前,另外一只手,則是摸進了包里。
包里有一把水果刀,是余景特意放的,給她防身用的。
為了方便取用,是直接橫插在背包的一側,連刀鞘都沒有。
只用厚厚的一層衛生紙包裹著,避免割到手。
此時,白年年將這把刀取了出來,單手橫擋,震得她手臂發麻,但是卻緊緊的將傘橫在身前,并沒有給植株半點再靠近自己的機會。
但是,植株在挨了這么多次的打之后,它也改變了。
這一次,它來的不僅有一個大株,還有一個小株。
大株進行暴力攻擊,小株則是悄悄的繞過了白年年的手臂,準備搞個偷襲。
“就是你了”看著對方繞過來的植株,比自己的拇指還要粗,白年年心下嘀咕一聲,同時左手執刀,狠狠的揮了出去。
砰
很好,左手手臂也被震麻了。
但是,白年年感覺自己像是扎破了什么東西,同時還有余景的低聲提醒“退后”
聲音里帶著一點急切還有細小的慌亂。
但是白年年只聽到了急切,腦子在一瞬間冷靜的可怕,她想到了來之前,余景說的,植株會噴毒液,有可能是滴水觀音變異。
那么,被自己割破了之后的根莖里,會不會也有毒汁噴出來呢
一瞬間的思考,并不影響白年年身體下意識的向后退了一步。
這一步,堪堪避過了植株噴出來的毒汁,因為是小株,所以毒汁噴的并不遠。
如果換個大的根莖,白年年可就不太確定了。
看著粘乎乎的汁液在半空中劃過了一道弧度之后,啪嘰一聲落地了,與此同時,又有一株新的根莖又攻了過來。
刀割看來并不可取,白年年順手把刀又插了回去,雙手執傘,這次不格擋了,而是開始反攻
白年年神色開始發冷,眉眼也變得冷硬起來,心下暗道“難不成是看著我弱,所以就可著我一個人欺負”
白年年發了狠的開始猛錘,其他人也不肯落后。
剛才胡讓讓因為力竭,險些被植株給卷上天,如果不是楊琴反應快,直接一道金屬片子過去,將那株根莖給割斷了,這會兒胡讓讓還不知道變成什么樣。
饒是如此,他的情況也不太好。
因為有幾滴汁液濺到他手背上了,手背上似是被硫酸給腐蝕似的,瞬間就冒起了小白煙。
“我淦這東西也太毒了吧。”胡讓讓一邊小聲的罵罵咧咧,一邊也發了狠的開始揮動著鋼管。
但是手背是真的疼啊,落在身上的還好,棉襖厚,倒是幫著他擋了不少。
“抱歉。”楊琴剛才救人心切,結果忘記汁液的事情,看到胡讓讓疼得呲牙裂嘴的,她還有些不好意思。
“可千萬別這樣說,你不救我的話,我怕是都成了它的食物了。”胡讓讓又不是真的不知好歹,對于楊琴的說辭,忙飛快的回了一句,同時咬牙發狠揮動著鋼管。
砰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