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景也反應過來是喪尸。
他腿上也有傷,但是不算嚴重,還能起來。
白年年是心疼他,再加上怕躲閃不及,這才直接來了安全屋,這并不代表著余景就什么戰斗力也沒有了。
他很快爬了起來,從空間里把自己慣用的鋼管給拿了出來。
“估計是從上面掉下來的,咱們要小心一些。”余景一邊說,一邊把面罩口罩一應物品都取了出來,給白年年一份,自己留了一份。
兩個人在安全屋里仔細觀察了半天,發現掉下來的喪尸得有四五十只,掉下來摔散架了,人家很快又有重組。
看著這神奇的一幕,白年年抿了抿唇,發出了靈自靈魂的拷問“你說,他們下餃子似的摔下來,殘肢到處都是,就不會組錯了嗎”
余景。
這個問題,太有深度,我回答不了,畢竟他不是喪尸。
余景說不出來話,白年年就是好奇一問。
“要不,趁它們病,要它們命”白年年覺得,他們要不直接上
她試探著問一句,余景活動了一下手臂還有雙腿。
有些疼,但是能忍,有些地方肯定是破了,或是有口子。
如果過程中,這些傷口再影響了自己,那就不太好了。
為了更好的戰斗,余景拒絕了白年年的提議“怕是不行,我身上的傷可能會拖后腿,先包扎吧。”
他們身上有足夠的藥品還有材料,可以及時把傷口都包上。
不過喪尸已經下來了,安全屋的時間只有十分鐘,他們最多還可以再爭取小動物的十分鐘。
他們需要在這個時間內,把傷口處理好。
兩個人都明白這一點,余景說完就開始脫衣服了。
好在安全屋擋一擋,外面的冷空氣沒辦法全進來,再加上還是白天,溫度還算是好一點。
不然這一脫衣服,余景覺得自己能凍到麻木了。
余景脫衣服,白年年開始在背包里翻碘伏,紗布還有繃帶這些東西。
兩個人配合的很快,一個很快將自己扒的很干凈,當然還是留了一點遮羞的。
又沒傷在那種地方,余景也不是什么變態,非得把自己扒的一清二白的才肯罷休。
他扒衣服,白年年把一應物品都準備好。
看到余景脫好了,白年年上前一步,開始尋找他身上的各種傷口。
需要包扎的,需要涂碘伏的都清理一遍。
白年年從前很少干這種事情,如今上手卻是半點不慢,畢竟時間有限,他們需要搶時間。
有些地方雖然青紫一片,還有些地方看著嚇人,但是只要沒破皮的,暫時都不需要多管。
揉藥油,噴劑什么的現在來不及操作,之后再說吧。
余景想來應該是可以頂住這些的。
白年年速度很快,直接沖著大的傷口就去了。
余景左手手臂有一處特別大的口子,白年年涂碘伏的時候,余景疼得一個激靈。
“這個口子有點大,回頭找到錦玉,可以讓她幫忙先治療一下,要不就得縫針了。”白年年一邊說一邊給手臂纏了幾圈,接著就往下一處傷口看了。
除了左手臂的那一處傷,其他地方都還好,都是些淤痕,或是小傷口。
兩個人配合的很好,這個時候誰也沒有什么旖旎的心思想別的。
生死關頭,是可以忽視性別的,所以露肉什么的,根本不在意。
白年年手頭不慢,余景也沒多磨蹭。
兩個人很快收拾好,又制定了一下戰斗計劃,接著白年年收起了安全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