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火速打開光腦,邊開邊轉頭看看秦獵,心想就他這禁欲的樣子,確實適合終身不娶,被他神圣的家族擺在奉獻給神的托盤上。
秦獵拿掉頭套上的變聲器后,聲音低沉多了,問安珀,“能拿到列車監控記錄么”
“當然可以。”
安珀的手指在虛擬屏幕上飛舞。
過了一會兒,皺皺眉,“全都拿到了。但是洗手間外的監控沒有。根據去年新改版的聯盟隱私法,公共洗手間隔離門內不得安裝監控鏡頭,我們只能看到暗夜游蕩者的殘手飛進去,然后就沒有然后了,完全沒拍到戰斗過程。”
他把監控記錄給秦獵看。
秦獵靜了靜,又問“那殘手的存儲器呢技術部那邊怎么樣導出殘手里的資料了沒有”
安珀在飛快地和人發消息,然后抬起頭,“沒有。”
秦獵看著他,“沒有”
“技術部那邊說,殘手里的資料全沒了,像是已經上傳到什么地方去了。它損毀得太嚴重,他們正在盡量尋找上傳痕跡。”
安珀有點奇怪,“不管資料要上傳到哪里,上傳權限都要靠駕駛員絕對匹配的神經耦合回路才能打開,暗夜游蕩者駕駛員已經犧牲了,機甲又是咱們公司自己的產品,除非用技術部的密鑰,其他人根本沒有上傳權限。”
“就算真要上傳,也得先啟動,技術部說,殘手被偷走后,沒有啟動記錄,就只有剛才在車上,莫名其妙突然啟動了那么一小會兒。”
秦獵鴉羽般的睫毛垂著,沒有說話。
安珀有點著急“那資料去哪了”
秦獵轉過頭,看看地平線上懸浮列車剛才消失的方向,眼前浮現出那個默不作聲,鎮定地站在洗手間門口的女孩的樣子。
還有她纖細手腕上戴著的手環。
“也許殘手受損太嚴重,出錯了,自己主動把資料上傳到了別處。”
安珀斬釘截鐵,“這絕對不可能。“
秦獵堅持“萬一呢”
他吩咐自動駕駛系統,“掉頭,去首都的帝國機甲學院。”
安珀也懂了,“你說坐你旁邊的那個oga只有她單獨和殘手待了一會兒,我去查乘客名單。”
秦獵回答“不用查了,叫林紙。”
他在光腦上把名字敲給安珀看,“是主控指揮系大三的學生。”
安珀無聲地挑挑眉毛。
秦獵瞥他一眼,“想什么呢。我只不過看見她包上掛的身份牌了。”
學員身份牌是帝國機甲學院每個學員都有的身份證明,上面有名字和學號,院系和年級由學號一望而知。
秦獵說“追蹤定位她的手環。”
過了一會兒,安珀從光腦上抬起頭,“我找到她的手環了。她的手環好像出了點問題,不過還是可以正常定位追蹤。”
秦獵放下心,伸手打開座位旁的冰格。
冰格里冷藏著琳瑯滿目各式口味的營養液,秦獵沒有細看,隨手抽了一管出來。
安珀有點納悶,秦獵向來十分自律,三餐準時,精確得像運作優良的鐘表,現在并不是他吃東西的時間。
秦獵喝掉一管營養液。
這是一餐的量,可饑餓的感覺絲毫沒有緩解。
他想了想,又拿出一管喝掉。
安珀
兩管營養液下去,秦獵還是覺得餓。非常餓。
明明吃了東西,卻餓到胃疼,眼前直冒金星。
他有點奇怪今天是怎么了
作者有話要說謝謝回來紅包照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