濃烈、辛辣而直接。
秦獵向來素食,更不用說喝酒了,對種氣味極其敏感。
一股邪火自下而騰地燒了起來,秦獵心理很清楚,不是林紙發熱期的感覺,是自己的。
不用他去敲赤字駕駛艙的門,門就自己緩緩打開了。
里面全是濃重的酒香。
林紙幫他開了門,仍舊靠在駕駛座里,戴著頭盔,人小頭盔大,看著像個大頭娃娃。
大頭娃娃也如同剛喝過酒一樣,臉頰泛著紅,額頭全是細密的汗珠,眼睛半開著,迷迷糊糊地看著秦獵。
也不知道以她種狀態,剛才是怎么搞那么多蟲子的。
林紙的眼睛睜開一點,問秦獵,“你來干么”
秦獵不太好受。
一方面,林紙發熱期的感覺全都投射在他身,另一方面,受她信息素的引誘,aha的所有感覺也全部被調動起來,邪火燒得一把比一把旺。
aha和oga,雙重感受,雙重折磨。
秦獵解釋“來是想過來幫你打蟲子,現在看來不用了。”
他把口袋里的抑制劑拿來。
“不過也沒白來,我給你帶了抑制劑過來。”
林紙看起來迷糊,問的問題卻很理性,“我看見你開的是裁判機甲,如果裁判手幫忙,會不會影響我小隊的成績”
“不會。”秦獵說,“個地方來應該只有烏頭蟲,黑角蚋不在計劃中,屬于緊急情況,需要我過來處置,幫一下沒關系。”
林紙放心了,“就對了。我還在想,如果放了黑角蚋,怎么會在規則里說明不需要開啟機甲的呼吸系統。”
她的頭盔里忽然傳來邊伽的聲音,嗓門大得秦獵都能聽見,一聽就很激動。
“林紙你說得對蟲卵就在石縫里藏著我拿到了”
與此同時,機甲控制屏跳兩行提示
恭喜,小隊通過了預選賽,取得復賽資格。請隊員前往以下坐標地點,乘工作升降機返回地面。
然后是行坐標,看位置就在離深井口不太遠的地方。
林紙長長地吁了口氣。
秦獵“反正已經過關了,用一下抑制劑吧,樣很危險,里到處都是aha。”
包括他自己。
駕駛艙門還開著,他回頭看一眼天的裁判飛行器,心知肚明,現在整個控制中心的人全都在看著他兩個。
他把抑制劑遞給林紙,“就在監控眼皮底下,不用擔心我害你。”
林紙彎彎嘴角,接過藥盒,問“監控能聽到我說話嗎”
“聽不見。么遠,收不到音。”秦獵說,“預選賽隊伍太多,也沒有單隊監控。”
秦獵偏過頭,不看她,轉而望向外面的巖壁,耳邊聽見悉悉索索的聲音。
悉悉索索了半天,又沒動靜了。
秦獵忍不住回過頭,發現她拆開了盒子,正在迷迷糊糊地瞇著眼睛,研究里面的說明書。
她看起來似乎不太清醒,連抑制劑都不會用了。
等她自己研究抑制劑得等到天荒地老,秦獵在她濃郁的信息素中,多一秒鐘都不太撐得住,伸手從她手里拿走藥盒。
他問“我幫你”
林紙并無異議,點點頭。
秦獵探身過去,撥開林紙腦后的發絲。
發絲很軟,一截后頸露了來。
生平一次,秦獵有了種強烈的想要對準一個人的后頸咬下去的沖動。
標記她,占有她,在她的身體里烙印下他的標志,刻他的名字。
不用想,絕對是她的信息素激起的原始能,秦獵的神情紋絲不動,冷靜地取藥盒里的東西。
和屏蔽劑不同,抑制劑是一支針筒狀的小管,里面的藥也比屏蔽劑的量大得多了。
林紙低著頭,忽然聲“你該不會想趁機咬我一口吧”
她一語說中了他的心思,秦獵淡淡答“我又不是動。”
然后繼續撕開針筒的包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