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一萬塊的入賬。
解決了件一萬塊的大,林紙放心地回競技場觀摩別人比賽。
場上在另外兩隊,正在交手,一臺機甲把另一臺揍飛,機甲在地板上飛滑出去,發出刺耳的聲響,觀眾席一片歡呼。
邊伽和殺淺幫她在觀眾席占了位置,林紙一到,就先問“尾他們比過了沒有”
“比了,還贏了。”邊伽說,“樣的話,我們很可能要跟他們直接搶進四強的資格。”
林紙原本和尾打賭,復賽結束時誰的積分高,就算誰贏,在看來要直接打一架,把對方淘汰,也很不錯。
邊伽問“跟秦獵干么去了,怎么那么長時間。都錯過好幾場了,剛才他們滿臺亂滾,特別搞笑。”
殺淺倒沒說話,一臉的欲言又止。
林紙看出來了,“要說么”
殺淺遲疑片刻,偏頭過來,壓低聲音。
“林紙,秦獵家很特殊,一定知道吧。”
邊伽搭茬,“不廢話么,聯盟誰不知道。”
殺淺不理他,接著說“他家號稱有神族血脈,每一代,都會選一個最有天賦的人侍奉神,個人要嚴守禁忌,終不娶。一代就秦獵。”
邊伽繼續搭茬,“他家么腦殘做法,最好的基因不傳下去,所以才一代不一代。”
林紙怔了一下。
她并不知道。
倒件新鮮。
不過她和秦獵剛認識沒幾天,要不通感,兩個人也不會有么交集,秦獵然沒必要跟她說,很正常。
林紙懂他倆的意思,直言不諱“琢磨么呢。我沒跟他在一起。”
邊伽晃晃長腿,感慨“秦獵明明知道自己不能對一個oga負責任,果還故意撩,那不就渣”
他說得她像無知少女一樣,林紙不滿“撩”
邊伽看著林紙,十分發愁,“那秦獵,要他真想撩的話,真能扛得住嗎”
林紙腦中冒出秦獵坐在她旁邊畫畫,忽然轉頭看她一眼,說出“我有八塊腹肌”時的樣子。
他算在撩她嗎
林紙覺得,并沒有。
他一心一意想著的,要拿到藏起來的紙包,幫她畫畫,跟她瞎聊,目的明確,無非都為了拖延時間尋找機會而已。
四周忽然又爆發出歡呼。
三個人看向下面場地,原來一會兒功夫,臺上就有同一隊的三臺機甲全部被逼出線外,贏的隊伍竟然一臺都沒損失,只用了十分鐘不到。
“貢布多吉他們。”殺淺看了眼場上,“去年的亞軍隊,一點都不奇怪。”
去年的冠軍隊全部畢業了,貢布多吉隊在應該大賽最強的隊伍。
三個人雖然贏了,卻并不囂張,冷靜低調地退場,把機甲放好,才回到候場區。
貢布多吉五官立體,膚色偏深,眉眼也深邃濃重,打坐一樣神情端凝地垂目坐下,根本不看觀眾席,好像沒么好炫耀的,大獲全勝完全在意料之中。
才妥妥的高手。
后有人在議論,“貢布多吉去年沒能參加院際聯賽,今年會去了吧”
“那然,學院隊走了三個人,只剩下秦獵和安珀了。次大賽要再挑三個人,估計肯定有貢布多吉的一個位置,誰還能比他厲害”
“就算加上貢布多吉,那還有兩個空位,不知道學院會選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