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紙點頭,“所以我才把這件事告訴你,我怕真的出事,天諭也會受影響。”
秦獵低頭看著她。
就聽見林紙繼續說“因為我在剛剛來的路
上,花了一筆錢買了天諭的股票。我是深思熟慮過后,想長期持有,所以天諭一定要給我好好的。”
秦獵默了默,“真是個很負責任的股東。”
天諭大股東伸手摸了摸天諭小股東的頭。
林紙知道,秦獵肯定會把賭場作弊的事告訴秦修,不知道他們打算怎么收拾這個叔叔。
那就不用管了,反正她賣消息的錢落袋為安。
“還有一件事,”林紙說,“我看到那個假的邵清斂了。”
秦獵偏頭看了她一眼。
上次在母星,和邵清斂一起吃飯后,林紙曾經說過,那個邵清斂是假的,過一會兒又說,她是在開玩笑而已。
她那時候說話真真假假,動不動就虛晃一槍,完全不像現在這樣這么信任他。
就是那天晚上,兩個人在懸浮車上被椅背一推,意外地親在一起。
從那時到現在,其實沒有多長時間,但是感覺好像已經過了很久,兩個人之間的關系,也變了很多很多。
林紙忽然問“秦獵,你臉紅什么”
秦獵回過神,抿了下嘴唇掩飾尷尬,“我去查查他是不是也住在酒店里。”他想了想,“我這個叔叔未必可靠,讓安珀想辦法去拿酒店入住客人的信息。”
林紙和秦獵把安珀從餐廳里叫出來,和他一起上樓拿光腦。
安珀開始悲催地干活。
酒店是天諭內部的系統,黑進去找點資料尤其不成問題,安珀一會兒就匯報“全部做過比對了,客人里沒有這個人。”
他不住在酒店。
林紙問他“那你能拿到大概十幾分鐘前酒店里的監控嗎要是有賭場里的,就更好了。”
安珀好像很無奈,抬頭用他的湛藍的眼睛翻了個大白眼,“你竟然問我能不能下次別問了,像秦獵一樣,直接跟我要。”
他拽得很有道理,監控一會兒就傳到了他的光腦上,是酒店里的鏡頭拍下來的視頻。
林紙和秦獵跟他一起看了一遍,找到了邵清斂。
他看似漫無目的地在賭場里轉了幾圈,一枚籌碼都沒押,就又出去了。
他沒有上樓,而是走出了酒店,進入城中的電梯運輸系統。
安珀放大了他取識別碼的鏡頭,“他填的目的地是布切城的中心廣場。”
安珀神通廣大,鼓搗了一陣,找到了中心廣場電梯出口的監控。
只見邵清斂出了電梯,就往廣場的一個方向走了,走出了監控范圍。
秦獵問“然后呢他去什么地方了”
安珀有點頭大,“這要是在母星,分分鐘就能找出來。可是布切和母星首都不一樣,全城人都激烈反對,說是妨礙大家的自由,就沒裝全城監控。”
他又忙了一陣。
最后下結論“不知道他去哪了,只知道他沒再乘電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