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奚皺眉解他扣子“怎解不開呢”
他去解自己的,很容易就解開了,神情懵懂不解“明明我的都解開。”
廢話,那是秦玉龍還小幅度掙扎。他這輩子想不到自己還會被人騎在上撒野。
想反制也很簡單,翻將人擒拿的招式他能一氣呵成。偏因剛知赫連奚另一層份,聽這一番剖白,秦玉龍心里憐惜,不覺縱容他為非作歹。
赫連奚解了自己衣扣,衣裳滑落,露出少年白皙的肩膀。秦玉龍下意識別過眼,余光看到他肩頭的傷疤,微微一怔,轉回頭來盯了良久。
那傷疤是他曾經刺的那一槍。
一定很深,疤痕才會留到在。
望那道傷痕,秦玉龍連掙扎都停止了,心泛起一絲苦澀。
傷痕愈合不了。他們之間的嫌隙,也如這道傷口無法彌補。
“看什看還不是你干的好。”赫連奚冷笑,“我早就想過,等你落到我里,我把這一槍之仇報回來。”
秦玉龍不再掙扎,赫連奚就很容易解開扣子。他扯開衣襟,四下張望,也找不到可以報仇的利器,干脆俯,對秦玉龍的肩膀就狠狠咬下去。
秦玉龍悶哼一。想到那一只會比牙齒咬更疼,干脆硬忍。
赫連奚猶不知足,把他衣裳徹底脫了“疼光這一處還不夠,你是怎樣讓我千瘡百孔的,我全都要咬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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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赫連奚揉腦袋起,宿醉的感覺讓他頭疼,全都疼。
他不經意間側目,嚇了一跳。
秦玉龍怎在他床上
還,還沒穿衣服全都是那牙齒啃咬的痕跡
再看自己上,竟也好不到哪兒去。
赫連奚僵子,匆匆穿好衣服下床,坐在鏡前一看,一雙桃花眸滿是震撼。
眉間的朱砂,沒了
那是象征棲鳳男子貞潔的朱砂。
他和秦玉龍酒后亂性了
赫連奚在鏡前呆了好一會兒,忙腳亂地拿起眉筆,沾了胭脂,在眉心處輕輕畫上一點。
全天下的女子都愛貼花鈿,赫連奚從軍時為掩飾男子份,專門在眉心處畫花鈿,用以掩飾男子朱砂,點上一顆朱砂不過到擒來。
他絕不能讓人知道自己失貞。
赫連奚自并不看重貞潔,權當被狗咬了一口,但棲鳳很看重,婚前失貞的男子是要浸豬籠的。
他雖已在長黎,且也算婚后但就是這樣題才更大。
長黎皇帝除了皇后壓根不碰任何人,他這朱砂沒了不就擺明了是給皇帝戴綠帽雖說長黎皇帝把一群后宮當下屬并不當嬪妃,也成全了柳雁和沈鶴洲的情意,可他的份如何能跟他們比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