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玉龍連忙起身半跪,抱拳“臣有罪,請陛下降罪。是臣犯了錯,理當請罰。不是黎將軍對不起棲鳳皇子,是秦玉龍對不起赫連奚,請罪因私人恩怨,無國身份。”
“話雖如此,可你到底是黎將軍,就算犯了天大錯,還有跪上幾日都不能原諒他在黎地盤這樣不你臉面,是在打黎臉。”謝重錦悠然,“于公你是為朕平亂將軍,于私你是我清疏弟弟,朕然不會罰你,是要罰他。”
秦玉龍一慌,從單膝下跪變成雙膝下跪,叩首行大禮,語氣都鄭重焦急許“赫連皇子無,是臣實在對不起他。”
謝重錦和陸雪朝相視一笑。
還是清疏聰慧。秦玉龍那直性子,既然別人都從他嘴里問不出什么,他們必然也問不出來。要罰他,他二話不說乖乖認罰,但要罰他在意人,他才真會慌,會露出破綻。
謝重錦繼續當這個惡人“你如對不起他了理由若不夠充分,朕可不會輕饒他。”
秦玉龍跪著不說話。他不敢欺君,但也不愿違背答應過赫連奚承諾,將此事說出,得一直保持沉默,面色越來越紅。
陸雪朝適才開口“你抹了他朱砂”
“抹朱砂”在棲鳳國,表示男子破身。
陸雪朝不鳴則已,一鳴驚人,秦玉龍錯愕抬眸,脫口而出“殿下如”
話一出,他就懊惱地閉上眼睛。
怎么就說漏嘴了這不是不打招
陸雪朝笑了聲。直腸子就直腸子,沉不住氣,他不過一詐就詐出來了。
這其實也不難猜,能讓秦玉龍負荊請罪事不,肯定不會是口舌之爭,否則秦玉龍往日說話夠他跪死在飛泉宮外了。也不會是沙場之事,身為黎將軍,秦玉龍立場絕對堅定。
那便唯有肌膚之親了。
況,還有什么事,他一問,就能讓這純情小將軍害羞到臉和脖子全紅
“那日你們都喝了酒,不難猜想。”陸雪朝似是不解,“是玉龍,你千杯不醉。”
黎人人平等,位置上承歡和尋歡沒有誰吃虧說法,是因育之事由承歡承擔,所以承歡才吃虧。
但若一個有意識,一個沒意識,那肯定是沒意識吃虧。就無怪秦玉龍這樣責。
秦玉龍低聲“臣喜歡赫連皇子,一時情難禁,鑄下大錯。”
“你那叫喜歡他”謝重錦挑眉,“喜歡他就欺負他”
“”秦玉龍頭更低,“臣然比不上陛下對皇后殿下貼心,是臣幼稚。”
“你既然喜歡,朕賜你和他成婚便是,總歸宮里也不是沒有先例,等夜郎之禍塵埃落定,就允你們大婚。”謝重錦看這兩人恩愛了世,也成全了次,賜婚毫不猶豫。
秦玉龍連忙搖頭“不可。”
“為你不是喜歡他”謝重錦問。
“臣是喜歡他可他不喜歡臣。”秦玉龍沮喪,“他還很討厭臣。”
“他意愿,也是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