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總覺得這樣的畫面,可能前世也經歷過,總有一種熟悉感。
偶爾興致來了,姬無恕還會帶著她爬到樓頂一起看日落
以及下面的喪尸圍城。
別說,還有一種獨屬于世界末日的,浪漫。
舒甜甜感覺自己也發生了一些變化。
一開始是她說話不磕巴了,后來是開始嫌棄他煮面放鹽放多了,最后是可以蹦蹦跳跳,不用坐小推車了。
她成為了一只,只要散發出自身的強大氣場就可以把喪尸嚇跑的高階喪尸了,再也不能混入其中快樂摸魚了。
就是
成為了高階喪尸后的沒多久,他們就沒法在人類的基地里待著了。
就算是舒甜甜可以溝通,很講禮貌,也沒有人類基地會接受一只高階喪尸。
于是他們又坐上了那輛裝了一個小窩的大貨車。
舒甜甜趴在他身后的小窗上嘆氣,對他說,
“帶著我,以后你都沒辦法在人類基地待久了。”
她可以偽裝,但是始終會有被發現的一天。
她成了高階喪尸之后,找回了屬于人類的情商和智商,所以她知道,帶著自己,他永遠沒有辦法合群。
可是他卻言簡意賅,“不會。”
后來他們也去過別的基地,都和上一個那樣,待不久就要離開。再后來,他們待得最久的竟然是那個大貨車,有時候半年都見不到一個人。
他也不嫌煩,和她烤魚野餐,偶爾殺殺喪尸。
還可以滾床單。
她想過隨著時間的變化,人類的強者可能終于忍受不了離群索居的生活,選擇了和她分開,那就是一個悲傷的故事了。
她偶爾想想都會被自己虐到,有段時間天天想這個成了她睡前的腦補節目。
就是每每轉頭告訴他,總是會把長發青年笑得不行。她也不明白有啥好笑的,這難道不夠悲傷么,難道是人類和喪尸的笑點不同
舒甜甜覺得他這樣,她遲早要和他分手,不是今天就是明天
誰知道分了五年也沒分成功。
床單也滾了無數次,吵架也吵了無數次,有時候還一邊滾一邊吵當然了,她單方面邊哭邊罵,他可不在乎她具體在罵什么,只要享用大餐就好了。
每次吵架,最后都以姬無恕把威脅要離家出走的小喪尸提溜回來告終。
分手是不可能分手的,最多半夜把他搖醒解氣的樣子。
等到第五年,舒甜甜終于明白了當時他笑她杞人憂天是什么意思
因為他建立了一個新的基地。
有電有冰箱,最重要是他一個人說了算。誰要趕她走,他就會把一整個基地的人都趕走。
詮釋了一個寡王的最高素養。
小喪尸甜甜忍不住心想人類強者,恐怖如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