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務生微微一愣,道歉道“我去問下甜點師傅有沒有加酒精。”
沈寧看了眼謝寅,沒說話,過了會那個人回來,道“巖溶巧克力里加了朗姆酒,巧克力慕斯里面沒有加酒。”
“那要一份巧克力慕斯,沒事了,下去吧。”
員工拿著菜單離開了。
等到服務員離開,沈寧才問“清蒸鰱魚為什么要加辣子”
“有人喜歡。”
飯還沒有商,沈寧無聊地觀察著餐廳內的情景,忽然問道
“謝先生,想進入你的公司的話,至少要什么學歷”
“沒有一定的學歷要求,但首先一點就是不能好吃懶做。”
沈寧“”
他耐著心說“工資福利怎么樣這兒的服務生也算公司員工么享受公司正常補貼么”
謝寅抬眸看著他“如果你有興趣了解我們公司的話,我可以動用職權讓我們人事部總監直接和你對接。”
沈寧連連擺手“不要了。”
他確定了,謝寅真的在針對他。怎么一點小事,還沒生完氣。
他想了想,總覺得自己有點虧,出聲為自己謀取正當利益
“謝先生,你對我也過于嚴苛了,你自己不也是偶爾會工作到太晚就直接在書房睡了。當然在浴缸睡著和在書房睡著是兩回事,但作為同樣為某件事情而耗費心力過的人,我覺得謝先生應該能理解我,我充其量只需要收到黃牌警告。”
而不是像現在這樣,被限制人身自由。
啊,當然了,也不是說他很有意見,畢竟巧克力慕斯還是挺好吃的。
謝寅從未曾停歇的郵件中抬起頭,他的目光異常平靜,一對稍顯鋒利的烏瞳沈靜而從容,面容優雅地像是在和朋友喝咖啡。
事實上,他也難得地在和沈寧講道理
“你知道成年人和未成年人最大的區別么”
“成年人深諳世界的法則,知道什么事該做什么事不該做,而未成年總是充滿好奇,無知而無畏,如果沒有一根繩子牽著他們,他們隨時有可能讓自己頭破血流,遍體鱗傷。因此世界才設定讓成年人監護未成年人。”
沈寧抿了抿唇,試圖抨擊他的理論
“謝先生,就算是成年人也會有誤判情形,造成傷害的情況,而且成年人造成的傷害遠比未成年人來的更嚴重。”
謝寅非常贊同地點了點頭
“是啊,所以作為比未成年還有破壞力的你,更需要有人監督了。”
沈寧“”
大意了,這是詭辯。
沈寧看著從容收回目光的謝寅,真誠感慨
“謝先生,你以前一定是學校辯論隊的吧。”
“沒有。”謝寅淡淡地道
“我沒有玩這種青年少游戲的時間,不過的確有好幾屆的辯論隊優秀選手現在是我公司的員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