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先生,要接吻么”
是輕浮,他確定了,這是個輕浮的男人。
謝寅鎮定地避開他的親近,道“不要,我還有個電話要打,坐好。”
“你騙人。”
沈寧反駁道“謝先生明明就很想親我。”
他雙目盯著謝寅的眼睛,語氣篤定地說“謝先生從看到我的那一刻就想吻我了。”
謝寅的唇線拉長,卻沒有反駁。
沈寧湊上來,含住了他的嘴唇。
一塊磨砂隔板緩緩升起,很快就隔絕了前后座的視線,以及聲音。
算不得很是寬敞的空間里,沈寧整個人撲倒在他身上。他還維持著每天早上睡前喝牛奶的習慣,奶香味混合著頭發上淡淡的烏木精油香氣飄進謝寅大腦中,他視野中是晃動的一小簇烏黑的短發。
被莊云琢哄騙著,沈寧從半年多前開始養頭發,好不容易終于養出了一個小馬尾。他走的時候那一簇頭發才那么點,摸著都扎人,現在看起來,似乎柔軟了許多。謝寅想起這個禮拜每回看見視頻中一甩一甩的馬尾辮,心癢難耐的感覺,終于忍不住伸出手,捏住那一小簇柔軟的短發。
沈寧身體顫動了一下,貼在他后腰的手掌燙得他發熱,他啃咬著謝寅下巴上的肉,兩只手用力地扒謝寅身上的西裝。
謝寅又好笑又無奈,他穿西裝都是傳統的正裝三件套,這會兒領帶和馬甲都要被沈寧扯壞了,一邊躲一邊把人按在懷里。
“怎么這么喜歡扯我衣服。”
這是沈寧近兩年不知道怎么的養出的愛好,他對謝寅的衣柜是一無所知的,甚至他自己的衣柜都是麗姨和謝寅的助理打理的,他不知道謝寅有多少套西裝,但是他就是見到了謝寅穿西裝就很想把他扒下來。或者在他穿著西裝的時候坐在他腿上
沈寧怔了怔,沒回答,含含糊糊地含著謝寅的唇,手指貼在他的一側,另一只手握著男人寬厚的手掌把它往一個方向指引。
“摸一摸,謝先生,摸”
謝寅瞳孔的眸色驟然一沉,他貼著青年后腰的手掌微微用力,將自己與他更加貼近
下午時分,沈寧一臉迷糊地坐在床頭,看著謝寅赤腳踩著柔軟的地毯穿衣服。他一件件地把襯衫西裝,穿了上去,因為只是去公司,倒是沒戴領帶。
他穿好衣服后回過頭,走到邊上倒了一杯溫水,走回到床邊。
沈寧低下頭,就著他的手小口小口喝了幾口水。
等清爽甘甜的水滋潤了喉嚨,他才控訴道
“謝先生說下午不工作的,現在你又突然說要去公司。”
“騙子”
謝寅淡定地承認“嗯,我是。”
“”
既然他都承認了,沈寧也不好意思再指責他了,他就在床上看他穿衣服。
都說男人過了三十歲才有味道,別人怎么樣沈寧不清楚,但謝寅是這樣的。
他現在就只是單單地穿衣服這個動作就展示出極其成熟的成熟男人風貌,和二十六七歲時比起來,明顯更有風度,也更有韻味,這可能就是歲月的沉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