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亞瑟將照片收進了上衣的口袋,抬起頭來,一雙眼睛眸光燦爛,毫無陰霾,“如果這次能成功的話,我們很快就能見面了。她也想我,我知道的。”
氣氛安靜下來,姜離憂想著要不要再找點什么別的話題,亞瑟卻告訴他實驗所需的設備已經準備好了。
在他的牽引下,姜離憂躺到了躺椅上。他剛一躺下,躺椅兩側的束縛帶就自動延伸出來,將他的手腕牢牢固定住。
姜離憂掙了一下,“這是什么”
亞瑟讓他別緊張,“等一會兒要在你身體里取一點采樣,可能會疼。但不會讓你特別受不了,放心吧。”
“從我身體上采樣為什么我能治好西瑞斯嗎”姜離憂被搞糊涂了。
亞瑟端出一張醫療盤,上面有著針管和鑷子。
“是啊,你能。而且只有你能。”他回答。
姜離憂再詢問,亞瑟卻不再繼續說話。但姜離憂自己也能隱約猜到一點,月國血脈之人是日國血脈之人的藥引,血統純度越高,藥效就越好。他是皇族,高貴的純血,而且還是oga,和西瑞斯的相性非常之好。無論哪方面來說,他都是最合適的人選。
而亞瑟,他既然能知道自己的真實身份,那想必西瑞斯的真正血統也瞞不住他。
亞瑟把他的袖子撩上去,從他手臂里抽了一針管血。
“感覺怎么樣”
姜離憂如實回答“還好。”
亞瑟道“你的血能救他,但以他現在情況對血液的需求量來說,想要救回他得把你抽干才行。我需要找到平衡點。”
姜離憂嗯了一聲,他感受了一下自身情況。除了抽血量太多有點眩暈外,并沒有別的后遺癥,也不算疼,姜離憂不明白為什么為這個亞瑟就要把他綁起來。
下一瞬,他知道了。
冰冷的鑷子鉗住腕骨處的銀白鱗片,把那塊鱗片硬生生拔了下來。
姜離憂第一次變人魚時也拔過一次,當時疼得直飆眼淚花。除了缺水掉鱗片外,無論用何種方式把鱗片從他身上弄下來,都很疼。
亞瑟拔下來一片之后,并沒有中止。他表情冷漠、下手穩、準、狠,一下拔了很多片。姜離憂疼到大腦一片空白,淅淅瀝瀝的血順著鱗片被拔下來的缺口往外流。
“好了。”
不知何時,手腕上的束縛帶已經解開,亞瑟推了他好幾下,姜離憂才從九宵云外中回過神來。
“你就不能給我打打麻藥”他深吸一口氣,饅頭都是冷汗。
“我沒有麻藥。”亞瑟神色淡淡,把鱗片裝進了試管之中,“謝謝你的配合,你可以走了。”
姜離憂從椅子上下來,接過他遞過來的繃帶和藥粉,把出血處纏了起來,“能救西瑞斯的藥什么時候能做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