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這話本奇怪不奇怪,寫的竟是兩個大男人的事兒。”那士兵笑道。
“那你倒是說說,兩個大男人都干了什么呀”眾人起哄道。
他們倒也沒有什么惡意,純粹是聽到了新鮮事,忍不住起起哄。
那人一聽眾人起哄,越發來了興致,故作夸張地道“都是男妻了,你們說還能干啥那肯定是該干啥干啥唄”
“男人和男人成親,能生孩子嗎”有人問道。
“應該是不能的吧”另一人道。
“那也保不齊有的男人天賦異稟呢”前頭那人道。
“那你找個男人成親,生一個給咱們開開眼唄。”旁邊的人起哄道。
眾人當即又是一陣哄笑。
“別說生孩子了,男人和男人都沒法親近。”又有人道。
“不應該吧,要是沒法親近,那為何會有人去男風館呢中都營那檔子事你們也聽說了吧”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又開始拿中都營那個去男風館的士兵說笑。
裴野越聽面色越難看,驟然放開池敬遙的手,起身走了。
眾人見裴野離開,只當這消遣的時間該結束了,忙收斂了心神。
入夜后,池敬遙又帶人去檢查了一遍所有營房,確定沒有人的病情惡化,這才回到自己的住處。好在先前安排住處的時候,裴野以方便和他溝通諸事為由,直接把他安排在了自己屋里。
如今營中情況特殊,這一舉動倒也沒讓人覺得不妥。
池敬遙既是營中最有威望的大夫,裴野又是將軍,他們住在一起確實更方便隨時溝通。
待池敬遙簡單洗漱一番之后,夜已經深了。
他脫了外袍鉆進被子里,冷得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偏偏裴野也不知道去了哪兒,這會兒依舊沒見人影。
池敬遙等了一會兒,實在太累,便縮著身體將將就就睡著了。
直到將近午夜,裴野才回房。
這間營房里有兩張床,裴野猶豫再三,決定自己單獨睡。
可他剛脫下外袍,又忍不住有些擔心池敬遙,便走到少年的榻邊,伸手在被子里摸了一把,果然少年都睡了這么久了,被窩里還沒暖過來。
裴野無奈嘆了口氣,悄無聲息掀開被角,躺到了少年身邊。
片刻后,他突然想起了什么,又悄悄起身,在自己的外袍里翻出一個小藥罐,而后取了一粒藥丸服下。
“二哥,你干嘛呢”少年帶著睡意的聲音突然從背后傳來。
裴野一怔,假裝若無其事地將小藥罐收好,又回到了榻上。
“二哥,你偷偷吃的什么呀”少年湊到他跟前,好奇問道。
裴野無奈嘆了口氣,佯裝淡定地道“清心去火丸。”
池敬遙
這么久了,火還沒下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