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言卿搖頭,眼神澄澈無辜“我一點都記不起來了。”
陸珩看著王言卿,心想這樣干凈的眼睛,哪個男人抵得住呢他被王言卿看得心癢,很想摸一摸她的臉,他也確實這樣做了“不用擔心,那個蠢貨再不會有機會了。”
他指腹有些粗糙,摸得王言卿癢癢的。她笑著躲開,捉住他的手說“二哥,別鬧。”
陸珩看著王言卿水潤潤、亮晶晶的眼睛,輕輕笑了。
傅霆州那個蠢貨,確實再沒有機會了。
陸珩陪王言卿說了會話,神清氣爽,心情愉悅。他含笑放下王言卿的手,給她拉了拉被子,起身道“南鎮撫司還有些事,我先走了,晚上回來陪你。有什么不舒服就叫郎中,不要委屈了自己,知道嗎”
王言卿見到了心心念念的二哥,一顆心落回實處,再不像剛醒來那樣茫然無助。她點頭,殷切看著陸珩道“二哥你放心走吧,我沒事的。”
陸珩又囑咐了幾句,掀簾子出來。等走出王言卿院落,他臉上的笑容迅速冷卻,眼睛中閃出冰冷的、捕獵者一樣的寒光。
屬下快速跟在陸珩身后,抱拳道“指揮使。”
陸珩臉色不變,淡淡道“去查王言卿這些年的經歷,她去過什么地方,說過什么話,全都呈上來。”
“是。”
錦衣衛就是做情報工作的,每日無數陰私從陸珩手下經過,遠在天涯海角的藩王昨夜睡了哪個小妾錦衣衛都知道,何況鎮遠侯府一個養女。
陸珩交代完后,大步往外走去。門房已經備好駿馬,陸珩翻身上馬,利落地握住韁繩。他斥了一聲,唇邊浮上些意味不明的笑。
越來越有意思了。傅霆州,游戲才剛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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