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尤見楚俏這么一副被嚇壞了的可憐樣子,肩膀輕微聳動,實在忍不住地大笑出聲來。
“我們、我們還沒有結婚吧”
楚俏表情糾結,頗為擔心地問道“我應該還不算是你家屬”
牧尤憐愛地看著他,回道“你放心,我做壞事技術很好的。絕不會被抓到。”
“”
這、這種事,哪有一定的
楚俏內心痛苦,極想立馬離開這個危險分子的身邊了。
“你不要擔心,實在不行,我還可以教你兩招。”
牧尤玩著楚俏的長長睫毛,玩世不恭地說“你可以和警察說,你是被我搶來的小媳婦兒,與我沒有關系。你和我一塊兒睡覺,給我懷小魚,都是我強迫你干的。”
楚俏“”
什么東西。
什么懷小魚,一塊兒睡覺的楚俏的表情更害怕了。
“第二招,”牧尤湊近了些來,靠在楚俏耳邊,輕輕地朝他耳朵尖兒吹氣“你可以去看星際法。然后你很快就會發現,星盜被抓,家屬一塊兒坐牢,是我騙你玩兒的。”
楚俏“”
啊牧尤這個王八蛋
他怎么到哪個世界都喜歡欺負他
看著這渾球一臉吊兒郎當的樣子,楚俏都想揍他了
想法一出現,楚俏立馬落實。他用尾巴狠狠抽了牧尤一臉水。
比沈郁上次享受的那回還要重一百倍
牧尤從上而下全部濕透,甚至每根頭發絲兒都在滴水。但是他卻像是反而爽了一樣,更大聲地笑了起來。
楚俏“”
神經病。
這人是神經病吧
這樣一通胡鬧,楚俏洗完澡,已經是在兩個小時之后了。
牧尤照舊周道地給他擦干水珠記,穿好衣服。
但是,不知道在擦拭時,這人忽然按到哪里,楚俏忽然全身都禁不住哆嗦了一下
很難形容那種奇怪的感覺,就好像是有點疼,但又有點酥,輕麻和難受交織在一起,讓楚俏腳一滑,一下子又都摔回水里去了。
這種感覺,他以前在某些時候也是感覺到過的只不過那部分回憶,不大方便提起
楚俏遲疑地抓住了牧尤的手。
“怎么了”
牧尤卻抬起眼,用好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看向他。溫聲問說“難受了”
楚俏“你、你不要亂動。”
“嗯。”
牧尤說“我不亂動。只是你的鱗片比較密,有時候擦起來會不小心碰到。”
這時候他正給楚俏擦到肚臍以下的地方,因為尾巴上都有魚鱗,確實要弄干縫隙中的水漬不大方便。
楚俏有點遲疑是否要相信牧尤他是不小心的。
抓住牧尤的手半分鐘后,楚俏緩緩松開。
“嘶”
結果,剛松開沒半秒,這只為非作亂的手再次準確摁到了方才的那個地方。
系統
有時候我為我宿主的好騙程度感到費解。
這一次,楚俏眼淚都要出來了。他的尾巴本想抽牧尤一記,卻只輕輕抬起,就很快綿綿無力地再次垂了下去。
“抱歉。”
牧尤看著懷中可憐巴巴,一下子被拿捏到了軟肋的楚俏,輕笑了一下,毫無悔過之心地說。
“你你快放開”
楚俏連聲音都瞬間變得輕微了很多,聽起來十分沒有氣勢。
“我很快就會放開。”
楚俏“”
你倒是看看你的行為和你的話有半分匹配之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