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果他真的出現了,楚俏就要用自己的oga信息素,去羞辱超強的s級aha信息素了
有時候民意真的是一個很可怕的東西。
十六七歲的男孩子,唱歌純屬亂嚎一通,說是魔音繞耳也不為過。楚俏心不在焉地聽著,一直在掐衣袖想沈郁到底會不會來。
他眼睛黏在掛鐘的表面上,幾乎和秒針分針一起度過時間。
“一個多小時了。”
點歌機上的歌單播完一輪,男生們也發現沈郁怎么還沒來。
“怎么回事兒啊。這小子嫌命長”
“俏哥,再給他打個電話”
“”楚俏說“我手機沒電了。”
“唔這小子真是給臉不要臉。”男生掃興地咂咂嘴。
金帝在市中心的位置,沈郁家也不算太偏。要是過來,一個小時應當怎么著也都到了。
沈郁現在沒露面,只有他不打算來一種可能了。
楚俏稍稍地松了口氣還好還好,不然他真的不知道怎么
“那片笑聲讓我想起我的那些花兒,在我生命每個角落靜靜為我開著”正當楚俏要把一顆心重新放回肚子里的時候,他身旁本應“沒有電”了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屏幕上跳躍著兩個讓楚俏此時最不想見到的字
沈郁。
楚俏盯著那手機,足足半秒鐘沒決斷好到底是接還是不接。
啊啊啊啊啊,怎么會這樣
楚俏抓狂地在內心道沈郁他是有病嗎,不想來就不來,還打什么電話
系統俗話說得好,該是你的總是你的。想躲也躲不掉。
楚俏
楚俏細白柔軟的指尖無比拒絕地探出,但就在他觸碰到機身的下一剎那,包房的門倏然被人推開了。
眾人朝門外望過去。外面的男生身形頎長,穿著帶兜風帽的藏藍色外套,眉眼冷冽,氣質棱角分明。
漠漠然地望著他們包廂內這一眾醉生夢死的混子。
“先生,您看這是不是您朋友在的包間。”
領路的服務人員給沈郁帶到了地方,又從他和楚俏這波人的反應中判斷出自己應該是找對了。便微微笑了一下,走開了。
“路上有一點堵車。”
沈郁盯著包廂內眾人,冷硬地說。
他的目光是看著所有人的,但是不知道為什么,大家又都有一種他似乎是在向楚俏解釋自己遲來的原因的感覺。
包廂內開了暖氣,走進來后,那身藏藍色外套便有些熱了。沈郁拉開領口,兩三下脫了下來,對折好掛在手臂上。
楚俏覺得得平心而論一下,他這個動作還蠻有風儀的
“來了就好。”
在點歌臺處單獨用一個麥克風的男生見狀,跳了下來。
他看著沈郁,略微微有一點挑釁“我還以為,怎么著也請不動學霸這尊大佛呢。”
沈郁沒說話,徑直向楚俏那邊望過去。
楚俏很輕微地動了動,不大想與沈郁對上。但是面對已經快幾乎走到身邊的高挑男生,他也只有僵直地仰頭,和對方目光相峙。
“叫我來做什么。”沈郁說。
“”楚俏僵了一下,隨后小聲說“我們在玩真心話大冒險。”
“”
沈郁未回答,只眼尾微微向上挑了一下。
從楚俏的角度,能看清他消瘦凸起的喉結,和清秀漂亮的鎖骨。
少年的手,抓在沙發上,不由自主收緊了一些。
“哦。”沈郁回答“正巧我也有事想問你。”
“那一塊兒玩玩兒”楚俏說。
他沒注意沈郁說“正巧我也有事想問你”這一形容。注意力暫且都集中在怎么結束和沈郁的這場對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