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俏臉色不變,繼續回答道“因為即便是我,有時候也會找些無聊的事當消遣的。”
沈郁“”
“你放心,”楚俏說“以后不會了。”
這時候,正準備走進來上課的化學老師剛好看見楚俏與沈郁,瞬時想起那張全年級流傳的考卷分數,火氣大盛道
“楚俏你這次考試就拿了六分但凡對一個選擇題就不會這樣你是不是故意氣我”
楚俏“”
“給我出去罰站”
老蔣說“拿上你的卷子,不反思清楚不準給我進來”
楚俏“”
“哦。”
于是楚俏就這么在全班同學的注視下,緩緩走出門外。
順便還公布了一下他所有人都認為“不是故意為之應當不會這樣”的考試分數。
小弟們的眼神對楚俏依然充滿了崇拜,楚俏都懷疑他們是不是只設定了“盲目跟隨老大”的工具人了。楚俏走出門了,還聽見他們在后面說
“俏哥好厲害。這要換我,得怎么絞盡腦汁都考不到六分啊”
楚俏“”
羞辱濃度過濃了quq
楚俏孤零零站在走廊上,假裝是在吹風。
這種“罰站”的處罰對原主來說應當挺常見的,就他站在走廊上這一會兒,楚俏看不少老師或巡視主任路過,愣是沒一個人分出目光來看他。
好像已經十分習以為常了。一點也不奇怪。
“沈郁你怎么也在外邊。”
直到一位代課老師經過,看到正巧從班級里走出來的沈郁,才忽然恍然吃驚,問道“蔣老師讓你去實驗室拿什么東西”
“不是。”
熟悉的低涼嗓音回道“蔣老師讓我出來給同學講解一下考卷。”
楚俏“”
楚俏回過頭,正看見沈郁。果不其然他手上也還拿著一張空白的化學試卷。
而外面的同學只有一個,老師是讓他出來給誰講解卷面,也再明顯不過。
楚俏如臨大敵地看著他,沈郁卻神情淡漠。好似又回到了那個波瀾不驚風輕云淡的校草。
他站在離楚俏只有數步之遙的地方,保持著一定距離,便沒有再往前走了,說道“我今天用了兩倍的隔離劑,你不會受到影響。”
楚俏搖搖頭“你有什么事兒還是站在那兒說吧。”
“”
沈郁道“蔣老師讓我過來把卷子給你講一遍。”
他們一個是年級化學倒數第一,一個是年級多位面正數第一,老師讓沈郁來給楚俏講倒也實屬正常。
但是楚俏道“還是不了。你把卷子給我丟過來吧。”
沈郁“”
沈郁穿校服的樣子著實是很高冷,寬寬大大的藍白校服,又松垮又沒有形。
但是穿在他身上卻仿佛一下變的量身制裁了,又高挑又瘦削,袖子挽到小臂惹眼的要命。
而楚俏則人如其名,又混又俏。校服被他穿的吊兒郎當,拉鏈不好好拉,領子也是敞著的。一副蠻橫行兇小混世魔王的樣。
這么兩個人互相對峙著,教室內臨近窗邊的幾個oga頻頻往他們這兒看。
經默了半晌,沈郁沒有辦法,只得隔著一人多的距離,將寫了筆記的考卷折了幾折,抵著墻面朝楚俏劃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