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陣法怎么知道他們兩個魚水之歡沒有,楚俏還真沒有想象過。
“有兩種可能。”牧尤說“第一,它需要我們兩人匯通靈力,提升修為。然后才能夠打破陣法,而這實現的途徑,只有雙修能夠做到。”
“第二,這個陣法本身不能判斷。能判斷的是當初這個陣法的人。他或許設下了一些表象的觸發機制當這些出發機制同時達到時,陣法則判斷滿足雙修的出陣要求。”
“什么意思”
楚俏仍愣愣的。
“意思是”牧尤垂下眼去“我們也許可以騙一騙這陣法。”
“如果師兄配合的話。”
半個時辰后。
楚俏蒙在被子里,小聲地嘟囔道“這樣好奇怪啊”
牧尤在他身下,手搭在他的腰側上。
兩個人都蒙在衣服中,雖然還穿著一層薄薄的里衣,但是也和沒穿區別不大了。
連彼此身體的一絲一毫的變化都感覺得到。
楚俏臉有點紅。
“這樣還是大白天。”
楚俏輕聲道“我們這樣違反門規了。”
牧尤“”
牧尤對師兄的清奇腦回路表示語塞。
明明在門派內的時候也沒見他遵守過幾次門規
而且在這種時候,他為什么能想到門規
“勞煩師兄了。”
牧尤壓低了聲,在楚俏耳邊低低說道。他們倆距離挨得近,牧尤說每一句話時,那羽毛一樣撓人的吐息都撲到楚俏的耳朵邊上。
讓楚俏軟軟薄薄的耳垂變得更紅
“一、一定要這樣嗎”
楚俏抬起眼,可憐巴巴地最后一次問他。
他看上去就像一只眼睛濕漉漉的小鹿。目光里帶著的是祈求的意味。
“只是試一試。”
牧尤說道“并不會對師兄真的怎么樣,師兄不必擔心。”
“好吧。”
楚俏垂下眼去。蔫嗒嗒的。認命地看著面前物什。
那是牧尤給他的一張紙條,上面寫了一些字
楚俏看著那些字,有一點希望自己趕緊變成文盲這一瞬間。最好都不認得。
他醞釀了好久。久到牧尤都真的來問他“有不認識的字么”
楚俏“”
楚俏搖頭“沒有。”
只是
只是這上面的字太難以啟齒了
楚俏心說。
他深深閉眼好久,才終于鼓起勇氣。跟貓兒叫似的抵在牧尤耳側,輕飄飄地叫出一句
“夫、夫君。”
這是第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