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俏不知道這是不是自己太依賴人導致,可從內心講,他著實很希望大家早一些回來。
系統沉默了一下,罕見地沒有立馬回答。而是問怎么了嗎
我擔心他們,也有一些害怕。
楚俏咕噥說著。
這些擔憂著實沒有由來,可是楚俏垂著眼,像忍不住似,就是在直覺下說出了口。
先別想那么多。
系統道早點睡吧。
它回避了楚俏問題,并沒有給出答案。這相較于楚俏以前發問,系統都要么給出準確答案;或者直接拒絕回答情況來講相當奇怪。
但是楚俏并沒有追問。因為這個時候已經太晚了,他困極了,只強撐了一會會兒,就睡了過去。
系統默然看著楚俏睡顏,有一些心情復雜地想
其實或許他們永遠不會回來了。
但是我不能告訴你。
夜里風涼,楚俏床前掛了床帷。
厚厚帛簾,花紋繁復復雜,但漂亮極了。
不知道是夜里幾更天時候,一只冰涼修長手,卻無聲撥起床帷。
冷郁深沉眼睛,在黑暗中疏離地看著楚俏。
楚俏做了一場很長夢,他在夢里,和一只鯨魚戲耍。
鯨魚又大又長,身體有幾艘巨船規模。他抱著鯨魚,鯨魚用濕漉漉口舌親吻、舔舐他。
那魚類舌頭是冰涼柔潤,游走在楚俏身上,給他帶來有一點刺激、又十分酥癢感受。
楚俏笑著想躲,卻躲不開。因為那鯨魚會用魚鰭固定著他,讓他只能待在自己身下。
漸漸,鯨魚和楚俏玩熟了,親吻也變得放肆起來。
它寬厚頭顱拱著楚俏,舌頭也仿佛想往楚俏口腔內鉆索。
楚俏被嚇壞了,它那么巨大口舌,和自己親吻,自己肯定會被塞壞
于是他把頭努力偏向一邊,不讓鯨魚唇舌靠近來
只是,他們體型差距那樣大,力量懸殊也那樣大。小小孱弱楚俏,根本無法反抗如此龐然大物一般鯨魚他只能被對方擠開了嘴,不情不愿地打開牙關來。
可逐漸,實際親吻中,楚俏下意識覺得有些怪異。
因為這只鯨魚舌頭,不像他想象中那么巨大、腥臭,而是帶有一點淡淡白檀香還很修長。
就像兩根人手指頭一樣。
只是那兩只手指異常惡劣,進入楚俏口腔后,夾著他舌頭,挑撥逗弄。就像戲耍著什么囚于掌心小玩意兒。
楚俏怔愣愣。
一時不知道自己是身在夢中,還是陷于詭異現實。
現實中,楚俏漆黑房間里。
一個高挑頎長影子站在他床側,垂著眼。
冰冷、骨節分明手指正塞在楚俏口中。
楚俏唇單薄、柔軟、瑩潤即便是這么在睡夢中,被人欺負了,神情也是一副很乖順模樣。
好像就是一個不會反抗、不會拒絕柔順玩偶被怎么對待,也只是可憐、委屈地去努力接受。
牧尤眼神晦暗下去。
僅僅隔了不到半月不見,他就長高了許多。整個身體就像一株小白楊樹,忽然抽枝張開了一樣。
但是牧尤知道,那其實是魔族被他吸食了修士們功勞
當功法、修為快速增漲同時,他身體也會逐漸變得更加成熟。
現在他和楚俏站在一塊兒,已經完全看不出來楚俏是他師兄了。
他可以很容易地把楚俏抱起來,摟進懷里。更可以單臂擁住楚俏腰
楚俏身形和他比起來,單薄瘦削到了極致。他把楚俏壓制在床上時候,楚俏將分毫也無法掙扎。
因為長久沒有閉合口腔,楚俏涎液有一些溢出來了,涂在薄唇上,顯得亮晶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