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你。”
“我那么相信你。”
牧尤“”
楚俏直截了當、又絲毫不加掩飾指責,讓牧尤都不知道怎么面對他了。
他感覺好像不是把他小師兄囚禁了起來;而是做錯了事,被小師兄責罵不讓上床蠢笨道侶。
更讓牧尤驚異、不知道所錯是,他好像還無法拒絕
處于隱約覺得好像有哪里不對,但是又被楚俏治住了感覺。
分明自己才是囚禁了師兄小壞蛋,但是不知道為什么,一到靠近了師兄床邊時候,他就又變成了師兄座下臣了。
楚俏身體熱燙灼人,他抱著牧尤哼哼唧唧。就是不讓牧尤弄他。
牧尤“忍不住你就求我啊。”
少年冷冷地說道。
他手指分明也已經死死掐入了掌心,是一副陷入了煎熬死守樣子。卻全然不肯露怯。
硬是裝出一副故作冷漠模樣。
楚俏抱著牧尤腰,從少年身上汲取著涼意和冷感。聲音悶悶地說“我不要。我還能忍。”
他能忍。
但是牧尤已經不能忍了
加情思酒時候,他大概萬萬沒有想到,這玩意兒竟然到最后,折磨會是他自己
系統說對,在一場誰先動較量里,總是先動心那個人輸。
楚俏此刻對牧尤心如止水,游刃有余;但是牧尤卻對他早已經敗得一塌涂地。
這一回合交手中,楚俏完勝。
“我等會兒回來。”
大概是屬實不愿意讓楚俏瞧出他虛張聲勢;牧尤捉住楚俏手,拉開了幾分,起身。
他手觸碰到楚俏手背,霎時被上面溫膩細軟所吸引,遲疑了一瞬,險些不愿意松開。
“嗯。”
楚俏聲音悶悶。還在為牧尤中途跑路不樂意。
牧尤走到屏風后,他不放心在這個時間出門也屬實不愿意在這個時間出門。就類似于守護著配偶虛弱階段雄性動物一樣,本能地不肯在這個特別時間離開楚俏。
牧尤簡單地用水沖了沖自己臉,又用涼水浸透身體。
楚俏帶來燙熱觸感,仿佛一絲絲小火苗,在他肌膚上觸碰之后,也連帶點燃了牧尤身體。讓他只能夠通過這種幾近自虐方式,來保持冷靜。
不時自己在楚俏面前失控。打破他自己誓言。
屏風后傳來淅淅瀝瀝水聲,楚俏聽見了,原本燙熱喘著氣小師兄抿了抿唇,也很壞地笑了一下。
“我不會再碰你了。”
冷靜完回來之后,牧尤卻同楚俏說。
楚俏愣了愣,沒有意想到。下意識問道“為什么”
“因為我有別事要忙。”
牧尤很故作推脫地說。他理由蹩腳又生硬“沒有時間。”
楚俏“”
“但是我會留下些別東西陪你。”
說到此,牧尤笑笑。他目光投到來到楚俏房外、看著那名熱情真心小修士為楚俏打理房間時放置器物上。
那里有吊在床頭風鈴、精美巧致陶罐、整齊秀麗羽毛支架
牧尤手指依次撫過。
楚俏看著他動作,心頭浮起一陣惡寒。
“這些都可以陪伴師兄”
牧尤輕而低地說。
他把一個玉制器物放在楚俏桌邊,那里正是小修士說過“可以用來儲存不方便叫人看見器物陶罐”。牧尤說“此物放在里面,倒是真正物盡其用。”
楚俏“”
牧尤又很貼心地問道“師兄取得夠么”
“”
“這個東西很好用。”
少年眼底有一些惡劣神采,故意說“我不在時候,師兄試一試正好試完了,師兄再求我時候,不會被弄疼。”
楚俏覺得,牧尤這樣一個俊美冷清大佬模樣,怎么就偏偏滿腦子里盡是這種不合規瘋批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