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則去扶他“你慢點,不疼了嗎”
蘇央沒好氣地回了一句“好多了。夏凌呢,他沒過來找我么”
來了。
還來了好趟。
但程則希望蘇央能多睡會兒直接在門口貼了一張紙,著“婆還在睡覺,勿擾。”
導致夏凌次來找蘇央,都被這樣的紙條氣的握拳返回。
他給蘇央發了條信息也沒有任何回復。才滿心不甘地給程則打電話,交代他要給蘇央準備的東西。
一把古典吉他,一套出席演唱會的服裝,還有一名在酒店樓下等待著他的妝師。
程則把一套貼放整齊的演出服裝和吉他遞給蘇央,說“夏凌說,他想在演唱會上臨時加一個跟你合作的節目。一首你們曾經在中時期做過的曲子,你談他唱。”
“他說,你知道是么曲子。”
程則說這話的時候,壓著唇角,眼里帶著幽怨的醋意。
蘇央稍一想,就明白夏凌為么要為他臨時加上個這樣一個節目。
他掃了一眼疊放整齊的服飾,眼眸暗了暗,說“不用,我一會兒拒絕他。”
程則一聽,很開心過去抱著人親了一下“對,我就知道你會拒絕。”
蘇央不是那種會蹭別人熱度,依靠別人的流量成名的人。
蘇央瞥他“既然你明白,為么剛才不替我拒絕。看你這樣明明就是在吃醋。”
“你也看出來我吃夏凌的醋了。”
程則委委屈屈“你們有過很長一段時的親密關系。想這些就恨我沒有早點遇你,沒有和你一起經歷更多的事。但即便是吃醋我也會尊重你的意見。不能因為我的占有欲奪走你的自由和選擇權。”
蘇央正在扣襯衫衣扣的手一頓,朝著橙子望了過去。
這大概就是為么他為么害怕嚴子陽,卻能依賴橙子的原因。
嚴子陽瘋狂偏執的占有欲,會奪走比他生命都重要的東西。
而橙子,會給他保護和自由。
“我喜歡的人是你。擁抱,親吻,包括那種事我只會跟你一個人做。”
男孩說完這句話后,白皙柔潤的臉上染上一層緋紅。
他像是在哄程則,說“其他男人。就像夏凌,王文躍,簡航他們對我來說都是朋友,所以,你不要為此吃醋,搞心里不好受。”
夏凌不這么想。
程則心里默默吐槽,嘴上卻說“我知道,反正你只能是我的男人。”
蘇央側目瞥他“你也是只能是我的。”
鳳眼明銳帶著警告的意味,而音卻輕柔低緩。
男孩第一次表達他對程則的占有欲。
看起來愛又固執。
程則忍不住過去環抱住他,低頭尋找他的唇瓣,頸。帶著些強勢的親吻點點落下,蘇央嚇縮著身體往后鉆“別,不行。馬上要去夏凌的演唱會現場,別弄出印子。”
“那你”
程則唇瓣蹭這他的耳廓,眼眸中壓抑著血液中翻滾的,低低地說“給我弄個印,怎么弄都行。”
蘇央“怕不怕被別人看”
程則“不怕。”
蘇央雙手捧起了橙子的臉,迫使他抬頭。
男人下頜頸的弧線暴露在他面前,中凸起的喉結尤其明顯。
蘇央踮起腳尖咬上了那塊凸起喉結,上下齒微微用。
程則隱忍地唔了一,雙手握拳生生忍著。
喉結是命脈,也是處于食物鏈頂端的動物捕食獵物后最先咬斷的地方。
他甘心被咬。
甘心成為男孩的俘虜物,此生將命脈都交付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