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看南湘看看紀隨舟,在心里一次次感慨兩個人的長相出眾,自己兒子女兒怎么就沒有遇到這么好看的人呢,最后只能嘆息一聲走了。
不遠處的南湘聽到了紀隨舟的話,心里舒服了。
這時候元麗也來了,她和梅紅梅看了一會兒南湘紀隨舟。
聽到有路人還在議論滬市的布料,梅紅梅當即就沖路人解釋說“是啊,我們這次就是用滬市的布料。”
“還有滬市的毛線棉芯。”元麗附和。
“對對對,你看這布織的多密啊。”梅紅梅走到大卡車跟前,拍著一卷布料向路人介紹。
元麗上前一步附和。
南湘看著滿意極了,沒一會兒店里又擠滿了人,南湘梅紅梅元麗趕緊又進入工作狀態,開始招待客人。
南湘特意讓紀隨舟在店里擺了棉、滌綸、棉綸、燈芯絨、棉芯、毛線和各種材質的鞋底各一樣,正好供客人查看,甚至有的客人直接買了布,忙乎了好一會兒,所有的布料都送進了儲物室,汪氏趕緊給紀隨舟和兩個青年倒水喝。
紀隨舟喝了一口后,對南湘說“都裝進儲物室了,你要不要點一點”
“好。”南湘點點頭,走向儲物室。
紀隨舟跟著走了進去。
南湘正伸手數的時候,聽到紀隨舟說“我都點過了。”
她轉頭看向紀隨舟,還沒有說話,紀隨舟忽然像陣風一樣襲過來,一把將她壓到墻上,毫無預兆地吻住了她的唇的,急切、霸道又熱烈。
不知道什么時候,就和他的舌尖抵纏在了一起。
她不由自主地閉上眼睛,才剛剛回吻一下,就清晰地感受到他的激動,放在她腰間的大手大力揉了她一下。
她全身一陣酥麻,感覺紀隨舟身體緊緊貼著她,她的背緊緊貼到墻面,她和他的呼吸越來越急。
感覺自己快呼吸不過來的時候,想到這兒是一湘制衣店的儲物室,梅紅梅她們隨時都有可能進來。
不待她推開紀隨舟,紀隨舟的吻漸漸松開,不過雙手仍舊是緊緊箍著她的細腰,將俊臉抵在她頸窩,忽然親了一下她細膩3記0340脖頸。
溫軟的觸感像在脖傳達點了火,南湘身體顫了一下。
紀隨舟發出得逞一樣的壞笑,聲音像是酒熏過了一樣,帶著點醉人的感覺“露那么長脖頸,冷不冷”
“不是露那么長脖頸,是我的脖頸長又好看。”
紀隨舟又低笑“冷不冷”
“不冷。”
“嗯,想我沒有”
又來。
在電話里問,在書信里問,現在又當面問,南湘真不知道紀隨舟能夠惦記一個問題這么久,她忍不住笑出聲。
“笑什么”紀隨舟直起身,低頭深深地看著南湘。
紀隨舟個子很高,雖然南湘也不矮,可是她還是要微微抬眸,說“笑你幼稚。”
“哪里幼稚”
“一個問題問很多遍,皮皮糖糖都比你成熟。”提到皮皮糖糖,南湘問“你和皮皮糖糖打招呼嗎”
“打了,他們不理我。”
“嗯”
“在看大車車,根本不看我。”和南湘說過話,紀隨舟就喊皮皮糖糖,兩個孩子瞪著黑溜溜的眼睛看大卡車,仿佛大卡車是外星球來的,滿身都是秘密,他們根本就沒有理紀隨舟,正好紀隨舟要幫忙卸貨,皮皮糖糖有汪氏看著,他先把正式辦了。
“現在不去看看他們,他們可是很想你的。”南湘說。
“就你不想我。”紀隨舟似是埋怨地說一句。
正好這時候梅紅梅走過來拿碎布,南湘紀隨舟一起出儲物室,到了店里,元麗問“老板,你后背怎么都是灰”
南湘伸手摸了一把,摸到薄薄的灰土,是剛剛紀隨舟將她抵到墻面上親吻時蹭的,那是土坯墻面,紀隨舟剛剛還抵的那么用力,她的臉驟然發燙,轉頭瞪了紀隨舟一眼。
紀隨舟微微低頭摸了摸鼻子,小聲說“我的錯,我的錯。”向元麗要了一塊布,將南湘拉到一旁,繼續說“我的錯,剛才不應該那么用力。”
“你還說。”南湘壓低聲說。
“好,我不說。”紀隨舟笑著,一手握著南湘的肩膀,一手很認真地擦南湘背后的灰土。
元麗等人在旁邊看著,不知不覺地露出了甜甜的笑容,仿佛南湘紀隨舟親手喂他們吃了蜂蜜一樣。
片刻后,紀隨舟將南湘的后背擦好了,說“好了。”
南湘看了看袖子,沒有灰土,這才和紀隨舟一起走出店面,看到皮皮糖糖兩個孩子還在看大卡車。
“哥哥看車咕咕好大”糖糖指著大卡車的車轱轆說。
“比牛車大一百”皮皮說。
“好高哇”
“好圓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