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家的小女兒唱的是什么歌呀”南湘聲音溫柔地問。
糖糖小肉手撓了撓腦袋說“洗洗鍋”
“誰給你洗洗”
“媽媽給我洗洗,爸爸給哥哥洗洗。”
“為什么呢”
“因為媽媽和我系小姑亮,爸爸和哥哥系小伙。”
不問不知道,一問嚇一跳,南湘都不知道糖糖小嘴里可以說出來這樣的話,吐字也比去年清楚多了,正好紀隨舟出廚屋,南湘遞給他一個盆說“小伙,給,去給你家小伙打熱水洗吧。”
紀隨舟接了過來,伸手摸摸糖糖肉肉嫩嫩的小臉說“小可愛。”
糖糖嘻嘻笑。
一家四口洗漱好了之后,先到東屋里玩鬧一會兒,然后南湘紀隨舟再到西屋這樣那樣一番。
紀隨舟摟著南湘問“鬧事夫妻的背后是唐卉”
“對。”南湘回答。
“你有辦法應付嗎”
“有。”
“我相信你,那我明天出差一趟。”
南湘一下子坐了起來,面色凝重地問“唐明城對付你們公司了”
紀隨舟長臂一伸,將南湘帶入懷中,笑著說“就是正常的競爭,平時都是大忠和張方輪流去滬市,我好久沒有親自到滬市那邊看看了,這次就過去看看,回頭派張方駐扎在那兒。”
“能夠處理嗎”
記
“當然,相信我。”
“嗯,我明天早上去。”
“好。”
南湘是相信紀隨舟的,可是她就是莫名地擔心,這種擔心好像帶到夢里,她又夢見了之前一些模糊的東西,這次不再模糊,而是清晰的呈現出來。
那就是她小學五年級的時候,家里每天都是吃紅薯,吃的胃里都泛酸,好不容易吃回白面饅頭,媽媽李翠枝以姑娘家吃什么白面為由,全家都吃了白面饅頭,只有她繼續吃紅薯。
她心里充滿憤怒和恨,跑到一處河邊,仍舊不能緩解,直到頭疼,疼的她感覺自己的靈魂都要出竅,也是在那時候她感覺世界突然清晰,身上的戾氣消失,然后看到河邊幾個男孩在打架。
不對,是四個大男孩在欺負一個小男孩。
太過分了
她撿了一根特別粗的木棍,不管三七二十一,沖上前就朝四個大男孩身上打,嘴里罵著“四個打一個,有沒有皮有沒有臉”
四個大男孩看了南湘一下,認了出來說“南湘。”
“對,是我”南湘插著腰說。
“你認識紀隨舟”一個大男孩問。
“誰不認識”南湘不知道他們說的是誰。
“那你想幫他干什么”
“我就是看不慣你們欺負弱小”南湘大聲說。
“拉倒吧,你還能”
“我就保護他怎么滴了”南湘氣勢洶洶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