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般想著,遂板臉摒息,控著所有的交匯,讓她知曉何為真正的羸弱。
于是沃檀忙活半晌,為那倒退的境況而詫異地傻了眼,直了舌,任她想破頭也鬧不通哪里出了問題。
興奮的賊勁兒不上不下,沃檀眼里銜著濃濃的不解,明明方才已經起勢了啊到底是胡飄飄話沒說全,還是她漏做了什么
“怎么,這便無計可施了”蒙著罩布的人突然張嘴,關心起沃檀的失敗。
這份關心不純粹,聽著喜怒難辨,實則平靜之中分明有著微末的促狹。
這話之后,沃檀也半半猜出是他故意。她不服氣極了,煞有介事地扮著臨危不懼“誰說的你等著。”
幔帳一撩,沃檀點了他的穴位,踩著鞋子下榻去。
起燭之后她篩出茶水,又將胡飄飄那里得來的寶貝倒了進去,邊攪邊想著今天一定辦了他,橫豎得讓他明兒癱一天
碎了的丸藥融在茶水中,沃檀端著回了榻上。
人仍紋絲不動好端端地躺在那處,兩臂展著,眼睛上罩的是青丹色的枕巾,鼻峰英挺,頸項皙白再往后看了眼,依舊平靜。
萬事就差臨門一腳,沃檀端著茶盞想了想,自己主動喝了一口,重新回到她最滿意的位置上去。
接著,找到他那雙動彈不得的手扣住,再陷了陷肩身然而才貼到唇瓣時,腕子忽被人反手捉住。接著,原本該是看不見也動不了的人,卻掐著她的腰一個猛子坐了起來。
眼上的罩布拽脫,景昭抓著薄毯捂住沃檀,有如潷水那般,把她嘴里的藥給吸了個干凈。
沃檀被嚇得打了好大個激靈,傻傻地張著嘴看他。
“手軟了,點個穴也點不準,這可怪不得我。”確認她沒被嗆到,景昭的眼眸深濃起來,摻著些不對勁的狠戾。
沃檀不傻,立馬哆嗦了一下,可求和的話還沒來得及脫口,薄毯便被摔出帳外,而那由她親手劃出的一條枕巾,也于后仰的瞬間,系到了她的腦后。
天際澄朗,星子沉浮,月輪屹然。
清夜尚有一大截功夫才走完,主位失守后,幾下里便再也防不住。切磋可以,若想喊停,此路早便不通。
偷香竊玉與作繭自縛,遲遲難分伯仲。
沃檀在五迷九道中猙獰,忍不住咬牙想男人到底是個什么構造,居然可以這樣自如
寢殿之外的不遠處,韋靖率人夜巡,卻意外發現了貓在樹下的萬里,不由好奇問他怎么回了王府。
“跟著回來的。”萬里懶懶答著,下巴朝前指了指。
韋靖立時明悟,卻也不由唏噓起來,三天兩趟,這怕不是要榨干他們王爺才肯罷休
擔憂著向前走了幾步后,韋靖又折身回來“你不是說有事要報王爺近來事務壓身,每日里要見的不少,你回府的時辰太晚了不一定對得上,不如告訴我,我替你轉報”
萬里看了看天時,一抱臂道“忘了。”
韋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