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間的話題,少不得要提到異性。于是沃檀有男友這事,讓三人音頻徹底炸了。
“臥槽那你不是要破處了”田枝嘖嘖有聲“記得戴套啊,還有,如果那人不行,姐姐勸你該分就分。性生活可重要了,男人再好看,打不起沫子都白搭。”
“那看來涂公子讓你很滿意”胡飄飄崴著身子過來揶揄。
“枝,你在跟誰打電話”涂玉玉的聲音適時響起。
這聲音之后,就聽到那頭兩人的一番對話。
“你拿的什么”
“快遞,品牌方剛寄來的。”
“什么東西”
“吸奶器。”
“”
幾秒后,電話那頭有人深吸一口氣,接著是田枝吃了槍藥后的咆哮“你有病啊接吸奶器的廣告你他媽有奶嗎”
電話在兵荒馬亂的動靜里被掛斷,沃檀和胡飄飄在辦公室里笑得東倒西歪,眼妝都被淚給糊花了。
下午沃檀手頭閑著,見杜雁又要出去,且她面色憔悴一看就沒休息好,就提議跟著替她開車,讓她能在路上睡一覺。
杜雁的合伙人叫徐彬,京市本地人,家里有點小錢但算不上富,是個能說會道的主,平時見誰都一幅圓滑的笑模樣。
見沃檀主動出外勤,他立馬點頭應了。本來還想叫上胡飄飄的,胡飄飄并不搭理他,借口手上有事給推了。
跟著杜雁,沃檀到了一家投資公司。
這家公司跟壹方資本在同一棟樓,但規模要小些,而且條件刁鉆,不僅為了百分之五的股權死咬不放,還盛氣凌人高高在上,完全施舍的姿態。
相對出手闊綽的壹方,他們還缺少打通線下渠道的資源。
洽談過后,杜雁抽掉眼鏡,疲憊地捏了捏眉心。
見她這樣頹敗,沃檀抱著沉重的產品箱,遲疑地問“老師要不要再去樓上試一試”
杜雁搖搖頭“我上回追到人家參加活動的酒店樓下,也沒能見上一面沒用了。”
沒轍,只能打道回府。
走到地面停車場時,迎面碰上位穿著格子西裝的男士,杜雁揚聲打招呼“韋助理”
“杜總。”韋靖也停下來,禮貌地與她握手“好巧。”
雖然剛才嘴上還說機會了,但杜雁的心里總還是想再爭取一下的。
想了想,她讓沃檀先去車里等著,自己則再度低姿態地請求“不知道景總在不在公司,方不方便見他一面”
另一邊,沃檀開了后備廂,把產品放了進去。
她們做的是低度酒,今天每樣都帶了一瓶,壓得手臂發麻。這也是杜雁讓她先回車里等的原因。
關上后備廂后,沃檀回到主駕位,開始給男友發消息。
她先是發了張表情包,派大星扣著手歪頭笑,接著問在干嘛
消息遞過來時,景昭正在開月會。
看見那張表情包后,他那張困囿于數據里的麻木面容綻了絲笑意,抽空打字在工作
那頭回得很快今晚回頌春灣嗎
正好法務部門的匯報結束,景昭闔上電腦,示意會議暫停。
回到辦公室后,他低頭編輯信息抱歉,正想跟你說的,我得出差幾天,可能下周才會回京。
那頭的已輸入狀態持續了兩分鐘,接著又是一張湯姆貓的表情包好吧,似雪我會看著的,你放心出差。
剛確定關系就出差,景昭從這話里品咂出失落,又覺得加倍的愧疚。畢竟自己跟她戀愛,不是為了讓她能幫忙照顧貓的。
作為一個不稱職的男友,他這趟出差少不得要給她選份禮物,而且回來后,應該也要抽空帶她看電影,逛街購物。
戀愛經驗為零的后果,就是在左一個右一個的想法里頭搖搖擺擺,拿不定主意。
如果給她帶禮物,包包首飾這樣的東西她會不會覺得他不用心但不帶又不像回事,還是說應該要更用心選禮物
正好敲門聲響,韋靖進來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