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定伯”秦正想了想,“那個不知所謂的二愣子”
“就是他”晏伯點點頭,看著聽得津津有味的幾個人說道,“安定伯從小到大就是個混子,除了繼承的祖上的爵位,什么正經事兒都沒做過,每天就是吃吃喝喝、玩玩樂樂。他這個人最大的一個特點就是混不吝,外加護犢子。只要是自己家里人惹了事,要他出面的,他準把過錯都推到別人身上。換句話說,只需他家的人出去耀武揚威、欺負別人,不允許被欺負的人討公道。”
“可能在西大街擺攤的,也不是一般人,對吧他就不怕禍及家人”
沉茶也聽過安定伯的傳聞,確實像她師父說的那樣,是個不知所謂的人,不懂對與錯,不通律法,出了什么事兒,最擅長的就是一哭二鬧三撒潑,再逼迫得緊一點,他還干得出跑到皇宮門口以死相逼的事兒來。所以,他做出什么事兒,她都一點不奇怪。
“害,安定伯那個人你們還不清楚嗎讓他下不來臺,他也可以讓所有的人都沒臉,明白吧”
“懂了。”沉茶點點頭,“所以,安定伯的大公子沒有受到懲罰,只是關閉了西大街的廟會”
“嗯”晏伯無奈的嘆了口氣,“如果不這樣做的話,安定伯一點安穩日子都不會讓先皇過的。”他一攤手,“為了大家的清凈,也只能這樣做了。”
“原來是這樣。“沉茶點點頭,目光又重新落會在畫片上面,“不過,荊王兄弟出現的這個時候,西大街的廟會還是在的,對吧”
“沒錯。”寧王殿下點點頭,“我身體不好,所以就不常出來,好不容易趕上了熱鬧,自然會去看一看的。畫片上的這個場景,就是我看到了一個很漂亮的小兔子形狀的茶盞,纏著王兄給我買來著。所以,也就沒有在意身后的人,根本就沒有注意到他們的存在。”
“這個畫片是誰畫的”薛瑞天也湊過來看了看,“代王爺”
“嗯”寧王殿下點點頭,“看來王兄注意到了他們,但也不知道他們是什么人,以為就是普通的路人,就這么畫了下來。”他輕輕的嘆了口氣,“我有一個問題。”
“什么”
“荊王府搬離西京城已經有很多年了,荊王府在西京城的宅邸都已經荒蕪了,他們為什么還會回來呢”寧王殿下看看周圍的人,“還有,他們回來為什么會挑過年的時間是因為過年的時間回來,可以見到他們想見的人嗎他們想見的人,只有那會兒才有空嗎”
“王叔的心里是不是已經有懷疑了”沉昊林、沉茶、薛瑞天交換了一個眼神,“是誰”
“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是我皇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