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長說的沒錯,他們那些下九流的營生,都是為了維護這么龐大的支出,正經生意可是支撐不起的。”
“等等。”顏戎聽的是一頭霧水,看看沉昊林、沉茶,又看看頗為贊同的金菁、金苗苗,說道,“你們說的什么東西,我怎么聽不懂”
“還有我”衛子昕舉手,也是一臉的茫然,“我也沒聽懂,什么天乩帝,天乩帝不是傳說”
“一看念書的時候就沒好好聽,天乩帝怎么可能是傳說”顏戎哭笑不得,拍拍衛子昕的胳膊,“天乩帝是存在的,但是發生在他身上的一些故事,有可能是傳說。”
“甭管怎么說吧,怎么太皇太后家里又扯上天乩帝了,還跟天乩帝的陵寢有關”衛子昕眨眨眼睛,一臉震驚的看著對面的幾個人,“他們不會是想要盜天乩帝的墓吧”
“這是我們的猜測,并不能成真的。”沉茶擺擺手,“先不說這個,還是說說太皇太后的娘家在梧州城是怎么回事吧如果他們的目標是天乩帝的陵寢,就應該不會舍棄原籍的。”
“這是有原因的,你們聽我慢慢說。他們家在梧州城很張狂的時候,是我祖父年少之時,你們也知道我祖父家里是在榧鎮做買賣的,到了我這一代,也是有個十幾間鋪子,算稍微有那么一點家底兒的。”
“阿戎兄長,這你就不對了,怎么說著說著還自夸起來了”金菁翻了個白眼,故作很不高興的說道,“你看看這屋子里,除了昊林和小茶、還有我們小王爺,誰家的家底兒有你厚實,還說什么有那么一點家底兒,太過分了,這就是明晃晃的嘲諷我們。”
“我哪兒有啊我這不是在陳述事實嘛”
“你就是有。”衛子昕和金苗苗相互交換了一個眼神,再看看臉上掛著淺淺笑容的沉昊林、沉茶以及一臉促狹、給他們使眼色的夏久,心里就有底兒了,他拽著顏戎的胳膊晃了晃,“你平白無故的嘲諷我們,是不是得補償一下我們受傷的小心靈”
“對”金苗苗跟著附和道,“得好好補償我們一下,如果補償少了,我們也是不依的。”
“我妹子說的對,阿戎哥哥,你要拿出誠意來才行啊”
“昊林、小茶、小王爺,你們不管管他們這是明目張膽的敲詐啊”
顏戎被這幾個家伙你一言我一語的逗得不行,一直都在憋著笑,聽他們敲自己竹杠,一點也不生氣,反而覺得很有意思,這才是一家人應該有的樣子。
“有什么可管的他們做的不對嗎還有,這可不是敲詐,是適當的索賠,對吧”夏久雙手托著兩頰,一臉壞笑地看著顏戎,“阿戎哥哥,既然你在我們面前顯擺,就要做好被我們吃大戶的準備。”
“就是這個道理。”沉茶笑瞇瞇的點頭,“還不能只吃一頓,對吧”
“沒錯。”夏久伸出手,跟衛子昕、金苗苗相互拍了一下,“要吃到我們滿意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