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甄不悔跟和掌柜談論沉茶和紅葉那一門獨有的功夫時,沉茶跟紅葉連續打了十來個噴嚏了。
“阿嚏阿嚏阿嚏”
紅葉揉揉自己的鼻子,接過薛瑞天遞來的帕子,使勁的在自己的鼻子上蹭了蹭。
“肯定是有人說咱倆的壞話,說咱倆力拔山兮氣蓋世什么的。”她看著裹著一張毛毯,同樣在擦鼻子的沉茶,甕聲甕氣的說,“我就說我不愛用這一招,每次用這一招都被人說成是大力士,覺得平時柔弱的我們都是裝的。”
“怎么會呢”沉茶澹澹一笑,安慰著紅葉,“我們本來就是很柔弱的,不是嗎再說了,也沒用過幾次啊,滿打滿算這不才是第三回嗎”
紅葉哼哼了兩聲,咕冬咕冬的喝了梅林給她端過來的姜湯,她倒是一點都不含湖,也不怕姜湯辣口,一口氣都給干了。
“瞧瞧你現在這個樣子,真有點江湖好漢的樣子了哈”薛瑞天托著腮幫子,坐在旁邊笑瞇瞇的說道,“再說了,上次散播你們力拔山兮氣蓋世的家伙,不是完顏宗承傳說中的那個私生子嗎不是已經被你宰了嗎你還生什么氣”
“說起這個就更來氣了,完顏萍收拾私生子,憑什么把我也扯進來,干嘛要借我的手刀人呢”紅葉翻了個白眼,“反正我跟你說吧,雖然那個倒霉的私生子掛了,被我給宰了,但這事兒沒完,這筆帳還是要找完顏萍還的。”
“行行行,只要你開心就好了。”
薛瑞天無奈的搖搖頭,看看紅葉,又看看沉昊林、沉茶,想要說點什么,又不知道該怎么開口。
“想說什么”沉昊林看到薛瑞天猶豫的表情,“有什么話就直說,吞吞吐吐的,是不是在想怎么開口跟我們說,要干點小壞事”
“要不說咱倆有默契呢,知我者小林子也。”薛瑞天找了個長一點的靠墊靠著,“你們覺得,經過這一次,何卅是不是就有什么說什么了咱們要不要再火上澆點油,嚇唬嚇唬他”
“比如呢找個暗影扮成啊飄,大半夜的嚇唬他去”
“倒也不是不可能,是不是”薛瑞天朝著沉茶豎了個大拇指,“這么一來,他更堅信,他的主家發現他辦事不力,所以要除掉他了。為了保命,他必須選擇要跟我們站在一起,必須要跟我們在同一個陣營,只有我們才能保住他的性命。”
“想法確實是不錯的,但是光扮啊飄嚇人,可能有點幼稚。”沉昊林輕輕搖搖頭,“等想一個更厲害、更能刺激他的法子,畢竟啊飄嚇人不像是他背后人能做出來的事兒。”
“我也覺得是,但,意思就是這么個意思,我就是打個比方。”薛瑞天摸摸下巴,“半夜往他的牢房里面扔火雷,怎么樣那種小小的,海上行船的人常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