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橙的話等于往這個屋子里面扔了一個震天雷,轟的一下在幾個人眼前炸開了。
“你”寧老夫人揉了揉自己的耳朵,萬分震驚的看著自己的兒子,說道,“你剛說的是什么烏俾城城主的小女兒怎么了”
“娘,您沒聽錯,烏俾城城主的小女兒,有了未婚夫的骨肉,但未婚夫跑了,最后只能找一個大夏的商人來當這個冤大頭。”
“這個商人姓什么,知道嗎”
“這個還真是打聽了一下,姓欒,叫什么不清楚,他們都說這個是大夏來的欒老板。”
沈茶跟沈昊林交換了一個眼神,同時松了口氣,并朝著看過來的寧老夫人輕輕點了點頭。
“還真的是他。”寧老夫人冷笑了一聲,“這怕是知道了城主小女兒的難處,用此來當作交換的籌碼了吧”
“十有八九。”沈昊林點點頭,“這像是他一貫的風格。”
“對”沈茶也同意,“不擇手段,用最小的付出換取最大的利益。”
寧橙看看寧老夫人,又看看沈昊林、沈茶,完全沒聽明白他們在說什么。
“等一下”寧橙好奇的問道,“娘,你們跟我說的是一回事”
“不用管我們,我們就是想起什么說什么。”寧老夫人擺擺手,“繼續講你的故事吧”
“哦”寧橙雖然不太明白,但知道這幾個人不會為他解惑的,只能繼續往下說,“這個故事需要分兩部分來講,你們是先聽哪個姓欒的老板的,還是那個烏俾城城主小女兒的”
“姓欒的老板”
三個人異口同聲,說完還彼此看了看對方,都朝著對方露出一抹淺笑,雖然認識不久,但也能做到彼此有默契了。
“姓欒的老板,我之前說的,很神秘的人,西域那邊的商人都覺得這個人應該在大夏很有背景的。”寧橙看到他們仨這個樣子,很無奈的聳聳肩,“是所有在烏俾城做生意的商人里面排場最大的,也是最引人注目的,就算有人敢打他的主意,也只能是想想,不敢輕舉妄動的。當然,剛才也說了,這個欒老板規矩很大的,而且做生意非常的良心,所以,在做生意的方面,他在烏俾城的口碑還是不錯的。除此之外呢,這位欒老板也是很有個人魅力的,聽見過他的西域商人說,這個人長得不錯,風度翩翩,就算有人上門挑釁,也是能動口不動手,實在迫不得已,才會請身邊的護衛把這個挑釁的人請出去。當然,也有人在他店里撒野過,下場不太好。”
“撒野砸東西嗎”
“差不多吧”寧橙想了想,“有個西域商人說,那就是同行為了試試水,買通了烏俾城的小混混,專門去找麻煩的,但這個麻煩沒找著,反而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那位欒老板也是挺厲害的人,抓著人就忘當地的衙門里送,各地有各地的規矩,各地有各地的律法,他只需要遵守各地的規矩就好,其他的不歸他管。不得不說,他這樣的做法得到了當地貴族和城主的欣賞,覺得他維護了當地良好的行商風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