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嘛」金菁有些困擾,「看畫還是勉勉強強的,能看明白畫的是什么意思,想要表達的是什么,但是要說技法,我還真說不上來。」他輕輕嘆了口氣,「我明白您在想什么,雖然我能勉強算文人,但只能算半個,經史子集確實是領悟的不錯,但于書畫一道卻是有心無力的。您應該聽說過的,惠蘭大師下了很大的力氣教我,我也是沒有學會的。」
「你這么一說,好像是有這么回事」岐伯放下茶杯,摸摸下巴,說道,「惠蘭說,有個學識還不錯的孩子,就是那一手畫真的是不堪入目,怎么教都教不會,就是你」
「是,就是小侄,非常的慚愧。」金菁點點頭,看了看偷偷摸摸笑話他的幾個人,故作惡狠狠的瞪了他們一眼,委屈巴巴的說道,「說實話,我也是有認真的學了,但怎么都學不會
,能看明白人家是怎么畫的,但真的自己下筆了,卻完全找不到任何的門路。」
「最基礎的都不行」
「排兵布陣還可以吧」金菁朝著沈昊林他們揚揚下巴,「畫畫陣圖是完全沒有問題的,但是這種花鳥寫意啊,什么山河大川啊,就完全不可以了。」他又看看那卷圖,「我能看明白這個是海圖,也可以知道這圖里的東西都代表什么,但是要讓我說裝裱技法,畫圖技法,那就不太明白了,這是我最學不會的東西了。」
「學不會就學不會吧,又不是什么了不起的技能。」岐伯覺得自己心累,整個花廳里面,除了他自己和蔣二爺,就沒有人看得明白這幅畫的,倒是也難怪他們都會看錯。「你覺得那個畫到底是什么」
「我覺得畫里面的那個東西應該能跟這個圖匹配上的,所以,我們才想要拆開看里面是什么,但是,我們不敢弄,害怕把這個給弄壞了。」
「你們都是這么想的,對吧」岐伯看看金菁,又看看望著自己的其他人,看到他們都點頭,朝著蔣二爺一攤手,很無奈的說道,「這叫什么最簡單的偽裝就是最好的偽裝嗎那我就不得不承認,當初畫這個畫的人是非常的厲害,他應該是預判了這些孩子的預判。」
「有可能,畢竟是要隱藏秘密的,真的太明顯了,反而會讓人起疑,像他這樣的,就很容易把人帶到另外一條路上。」蔣二爺看到大家的反應,跟岐伯的表情也差不多,只能跟著嘆了口氣,說道,「還是我來解釋吧,這個海圖就是畫中圖的一種,你們的感覺是對的,但方向是錯的。」
「方向錯了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如果不破壞這個畫,你們根本看不到這個畫應該有的樣子。」看到幾個小孩還是一臉的茫然,他又嘆了口氣,說道,「怎么,聽不懂」
「大概能明白一點。」沈茶想了想,「您的意思是說,作畫的人會想到日后有人找到這幅畫,摸到了里面藏著的東西,會想盡辦法在不破壞畫作本身的基礎上把里面的東西拿出來,但實際上,如果不破壞這幅畫,我們根本就看不到它真正的樣子,是不是」
「沒錯」蔣二爺很欣慰的點點頭,「就是這么回事,所以才說你們的想法沒錯,但方向是錯了。」
「明白了。」薛瑞天點點頭,「那現在應該怎么辦是拆掉這個畫嘛」
「現在」蔣二爺和岐伯對望一眼,異口同聲的說道,「先回去沐浴、換衣服,然后準備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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