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岐伯也不會”
“我知道是怎么弄的,也知道應該怎么才能讓它恢復原本的真面目,但我真的不是很會畫這個玩意兒,我也沒機會畫這種東西。事實上,這個技法的用途并不是很廣泛,知道畫中圖的人也很少,因為大家其實都用不上,畫中圖這個技藝,一度曾經被那些文人墨客所鄙視的。”
“鄙視”金菁很不解,“我知道這是一門很高深的技藝,很多人就是想學都不一定能真的學得會,為什么會被鄙視”
“還是那句話,因為可以用的地方很少,基本上就那么幾種,一種你們現在看到了,應該是可以隱藏自己真實所在地的地圖,你們把這個圖破解出來,就應該能找到你們想要找的人,對吧”看到孩子們點頭,岐伯又繼續說道,“另外一種就是藏寶圖,比如意外得到了一些好東西,想要藏起來,會這門手藝的,就會畫這么一張圖,當然,這個還是有前提的,基本上所藏匿的寶藏要非常的多,值得畫這么一張圖來。還有,得到寶藏的這個人,還必須會畫這個。”
“明白了。”沈茶點點頭,“非常具有局限性。”
“對,這個技法有點雞肋,能用的地方很少,會用的人更少。”岐伯輕笑了一聲,“如果你當著很多學子、文人的面展示一個畫中圖,還會被人鄙視為炫技呢”
沈昊林、沈茶和薛瑞天對望了一眼,實在不太理解這些文人的腦子,人家多掌握一種本事,又有什么不好的,自己不會,別人還不能會,這人也太奇怪了一些。
金菁和金苗苗倒是很能理解這些文人、學子的想法,雖然都說文無第一、武無第二,但所有的人都想著要壓其他人一頭,要展示自己的文采,才能出風頭,才能被人重視。
尤其是前朝那種特別重視門閥世家的,寒門學子極為難出頭的,就是特別希望自己的才華出眾,狠狠的踩在那些門閥世家的腦袋上,讓他們知道,就算是出身再好,本事不如人也是沒有用的。
“你們聽他這么說,完全是因為他年輕的時候,吃過這個虧,被人嘲諷過。”蔣二爺有點站不住,順手拽了個躺椅過來,懶洋洋的歪在上面,“你們也別站著了,都找地方坐著,這個東西一時半會兒還弄不好,都坐著等著。”
“什么意思”薛瑞天很好奇的湊到了蔣二爺的身邊,“說說,說說,反正等著也是等著,是不是我們要等這個干透了,才能進行下一步”
“先做個示例給你們,等到這個干透了,還有下一步,不著急,慢慢來。”岐伯朝著薛瑞天點點頭,又看向蔣二爺,讓梅林也給自己弄個躺椅過來,躺上來之后,哼了一聲,說道,“謹言慎行啊”
“有什么好謹言慎行的你自己做過的事兒,還不能讓別人說了嗎”
“那個事兒有什么好說的”從旁邊拽過來一個果盤,看看都捧著水果吃起來的眾人,輕輕嘆了口氣。
“孩子們愿意聽,我就愿意說,是不是”看到孩子們一臉期待的看著自己,蔣二爺一挑眉,朝著給他端了一盤水果的梅林道了謝,用小木簽字戳了一塊瓜,塞進嘴里,吃完了說道,“因為那次我見到了,所以,我能說,但是,有沒有我沒見到的,我就不知道了。”
“到底發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