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邊說,一邊看看沈昊林,又看看沈茶,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長的笑。
沈昊林、沈茶怎么會不知道金苗苗在想什么,他們兩個人對視一眼,他們不用羨慕崇德帝,不用羨慕桐王,不用羨慕任何人,他們已經找到了屬于他們自己的歸宿。
“話又說出來了,當年那么盛大的一場儀式,崇德帝的心思都昭然若揭了,怎么過了幾十年,居然會有人認為他們兩個水火不容了”金苗苗托著腮幫子,很困惑的看看沈昊林、沈茶,“是那些跳腳挑事的家伙,不知道有這回事嗎”
“多方因素吧,不知道這回事,護著桐王的后妃們過世了,還有”沈昊林輕輕挑挑眉,“一部分很大一部分的人認為,他們年紀大了,就會有自己的想法,兒時的情誼會被現實磨的一點都不剩的。”
“一群蠢貨”沈茶哼了一聲,“他倆的感情若是那么輕易的就變差了,那些年在宮里又怎么能相互扶持的活下去呢算了,不說那些蠢貨了,繼續說這個認親儀式前后的故事。”
“說起來,那些后妃們也是很有意思的,她們的反應完全出乎崇德帝的預料,如果”金苗苗喝了一口茶,又繼續趴在桌子上,“如果他知道后妃們對他的小恒視如己出,尋寒問暖的比他自己都要殷勤,恐怕就不會折騰這一出了,是吧”
“那就不知道了,不過,崇德帝對此的反應也是很有趣的。”沈茶看了看攤在桌上的紙,“桐王的形容是,手足無措。他在日志中還調侃了崇德帝幾句,說他第一次看到他的小伙伴露出那樣的表情來,慌亂、不知所措,不知道應該怎么辦,最后只能把自己丟給后宮那群母愛泛濫的嬪妃,一個人落荒而逃。”
“落荒而逃”金苗苗捂著嘴偷笑,“難得啊,他居然把自己的心肝丟給一群可怕的女人,自己跑了。”她看看沈茶,“突然覺得有點可愛”
“從這些文字的描述,可以看得出桐王當時的心情非常的好,不止是當時,接下來的一個月,盡管儀式籌備過程很麻煩,要走的流程很多,但他和崇德帝都是非常開心的,每一篇日志都是很輕松、快意的,甚至還有些調侃的描述。”
“他們兩個是絕配,遇到一起,能讓對方開心。”金苗苗輕輕嘆了口氣,“崇德帝的日志,雖然只有只言片語,但也沒有之前年月的煩躁不安,縈繞在他心頭的陰霾,因為桐王的出現,已經是一掃而空了。”
“是這樣的。”沈茶點點頭,“對于嘉仁帝要收養子這件事,朝堂上不是沒有人反對的,比如一些自詡為德高望重的老臣,比如一些自認是諍臣的言官,比如一些心懷鬼胎、想要渾水摸魚的家伙,但他們有一個共同的特點,就是不了解嘉仁帝,想要用倚老賣老、寧死不屈、威逼利誘來影響嘉仁帝的決定,理所當然的,他們全部都失敗了。”
“威逼利誘”金苗苗一皺眉,“這又是什么意思是說心懷鬼胎的那些家伙的是誰我可不人覺得,有什么人能威逼利誘嘉仁帝的。”
“嘉仁帝的親媽,養尊處優的皇太后殿下。”
“”崇德帝不是她的親孫子嗎
“沒錯,但這位老人家可是把崇德帝,她的親孫子當成眼中釘、肉中刺的,時時刻刻想要把他從太子的位置上拉下來。而這個老太太,也是崇德帝和桐王聯手之后,面對的第一個嗯,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