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為她要入宮為妃,必須要避嫌”
“那個時候還沒有這個說法,不需要她這樣做的。后來還是托了兄長”前鎮國公夫人看了看自己的丈夫,“去跟你薛伯父打聽了一下,才知道她不單單是不見我們,連家里的人也不能見。”
“不見和不能見是兩回事,性質完全不一樣的,對不對”沈茶想了想,“娘娘是生病了嗎”
“是生病了,而且病得很嚴重,不見人、吹不得風。”
“是嗎母親從生辰宴到知道娘娘生病,中間有多少天”
“不到七天。”
“也就是說,娘娘已經病了七天,消息都沒有傳出來這是為什么她病的非常蹊蹺”
“是很蹊蹺,前兩天也只是說身體不舒服,沒有力氣,只想在床上躺著,可接下來的幾天,就逐漸陷入了昏迷,清醒的時間少,昏睡的時間多。”前鎮國公夫人嘆了口氣,“后來實在是瞞不住了,就只能求救,以至于到最后,西京城附近的道觀、寺廟都沒有放過。”
“是嗎”沈茶看看惠蘭大師,“您”
“誒,打住啊,我知道你接下來想要說什么。”惠蘭大師擺擺手,“那會兒我還不認識你父親母親,也不認識薛家夫婦,而且我當時并不在西京城,這事兒跟我沒有關系。但我倒是聽說過有這么一檔子事兒,薛家唯一的千金生了急病,藥石無用,后來從天璣觀請了一位天師開壇作法,整整七七四十九天,才將薛家女兒的命救了回來。據說,不僅救了回來,還改變了這個小女孩的命格,也算是因禍得福了。”
“這么”沈茶驚訝的瞪圓了眼睛,“這么神奇的嗎天璣觀”她輕輕的搖了搖頭,“西京城有這么一個道觀怎么從來沒有聽說過還有那位天師,如果這么大本事的話,怎么從來沒有聽薛家的長輩們提起過,先帝也從來沒有提起過,這似乎不太合理、不太正常。”
“你沒聽過也很正常的,天璣觀在那之后就已經不復存在了,因為那位天師在開壇作法之后,沒過幾天就過世了。”看到沈茶的眼睛又瞪圓了,惠蘭大師解釋了一下,“逆天改命這種事兒,一旦學藝不精或者自己不足以能撐得過天譴,很容易遭到反噬的。那位娘娘的命格確實不太好,如果按照她原本的命格,十歲那年應該就是她過世的那一年了。”
“這么說,那位天師用自己的命換了娘娘的命”
“可以這么說吧”
“那么,那位天師是什么來歷”沈茶想了想,“莫非,天師跟那個背后之人有關系,是受人之托,專程來給娘娘改命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