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三酒從來沒見過身材這么好看的女人。
大概跟貝雷帽一樣,都是混血兒的原因,領頭的那個女人頭又圓又小,長了一張標準的瓜子臉,長脖子,平肩細腰顯得輕盈靈巧,更別提那修長纖細的四肢了。林三酒也見過不少模特兒,然而面前的這個女人,身子、骨架卻如同是巧匠精心打制的一般,曲線流暢,沒有半點瑕疵,足以讓任何女人自卑。
最叫人咋舌的是,這樣的女人還不止一個——就像當初他們被貝雷帽押著一樣,在領頭女人的身后,除了有五個容貌各異的進化者之外,還跟了十來個身材一模一樣的女人。
這十來個女人都戴著藍色的假發,手里拎著跟貝雷帽一樣的槍管,直直地指著中間那五個人。
一個十五六歲、還穿著校服褲子的少年,目光剛落在林三酒一行人身上,就哭喪著臉問道:“你們到底要干什么?為什么把我們抓來這里?”
林三酒愣了愣,這才反應過來——他看自己幾人坐在地上又吃又喝,把他們當成幕后黑手了。
“我們也是被抓來的……咦?”林三酒的目光忽然停在了最尾一人身上,“鐵刀?你也逃出來了?”
林三酒一叫出聲,海天青、胡常在和兔子,一齊將目光投了過去——站在隊伍最末尾的鐵刀不知怎么,瞥了林三酒一眼,一張臉刷地一下白了。他朝幾人點了點頭,勉強笑道:“好、好啊。”
棕毛兔哼了一聲,在綠洲里做干部時的架子仿佛又回來了點:“好什么好?被這些人看著,也不知是要干什么!”
新來的五個人被藍發女人們推搡著,在他們身邊坐了下來。鐵刀隔了幾個人,對兔子連連點頭:“兔、兔干部……你也在……”
林三酒有點兒納悶地看了他一眼,轉頭問那校服少年:“你們是在哪里遇上這些女人的?發生了什么?”
校服少年聲音里帶著哭腔:“我在路上遇見了這些人,莫名其妙的,就被一個女的拿槍逼著一塊兒走了……噢,我落腳的地方離這不遠,可我妹妹怎么辦呢,她一個人——”
林三酒心里一跳,還不等捂住他的嘴,一個藍發女人已經唰地彎下了要,一張面無表情的臉正對著他,槍管頂在了少年的額頭上:“你妹妹在哪里你帶路領我們去找你妹妹。”
又是一樣平淡沒有起伏的語調。
校服少年的臉色白了,看起來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他嘴巴開開合合幾次,終于還是沒有戰勝死亡的恐懼,勉強站了起來。藍發女人將他推到了一個貝雷帽面前,后者隨即押著少年走了。
林三酒注意到,這些女人們走路時也是一樣踮著腳尖的。
到底是什么原因才會這樣?這難道是什么邪教功法?
就在這時,領頭的那個貝雷帽從耳朵里拉出來了一個黑色的小方塊,用手一按,就彈出了一個話麥,低聲說:“是的我們已經到了鹽平港目前手上共有九人。”
地上的八個人傻乎乎地看著他。
“是的這里有很多集裝箱。”貝雷帽微笑著,“我明白了他們什么時候到好的。”